产原料设备,无疑又将耗费巨大元气。
之所以选择这三家供应商,也是有原因的――只有他们能够生产出符合丑鱼产品需求的原材料。
这也是当下颇为尴尬的一种情况。
“我知道了。”听完属下的汇报后,李莫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会儿,“这件事我会联系他们。”
说实话,面对这种霸主级别的供应商,李莫在心里对于和对方的谈判也并不抱有什么幻想,但是即便希望为零,身为一名最高统帅,他也要必须为自己的利益去尝试一番。
两天后,一处商务酒店会议室,李莫再次见到了三位原料厂商派来的代表。
自从京城开始污染治理,这三家负责丑鱼公司原料供应的化工厂便从原来的京城郊区,搬迁到北河省境内,在政策扶持下逐渐发展成长为全省十强,原料供应遍布各个轻工行业,旗下子公司更是庞杂。
因此相比起李莫正面对抗的四家业内有名的老牌文具厂商,这些重量级厂商更是姿态傲然。
这点从现场几位谈判代表的神情当中便可看出几分。
听到李莫对价格攀升的提问后,首先发话的是隔壁定海市一家名叫“明光”的化工企业代表,一个留着一字胡须的男子,“如果你找我们来只是为抱怨价格的,那恐怕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市场决定价格,这是谁都无法撼动的事实。”
“可是如果这个市场并不是遵循自然规律的市场,那么我想也有谈谈的必要吧?”
对于对方上来就咄咄逼人的架势,李莫既没有忙着解释,也没有怒火滔天,而是平静的阐述着自己的观点。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在质疑我们私下串通来操控价格吗?”
闻言,另外一位来自辛城市“众诚”化工企业的代表直接不耐烦的反驳道。
“丑鱼文化用品的大卖谁都看到了,我们借势涨点价,提升下利润,也不算过分对吧?”只有另外一家来自省会本地的“顺达”化工厂代表,用还算客气的语气对李莫劝道,“做生意嘛,哪有只顾自己赚钱的公司,参者有份,谁都想分一杯羹。”
就在李莫说完一句话后,化工企业的几位代表一连串的反击便汹涌而至。
显然这帮人对于李莫提出的过于违背市场价格的波动熟视无睹,只是不断强调着丑鱼盈利了,所以价格上涨是应该的。
“我只希望各位能把涨幅调到原来的百分之十这个正常的市场波动范围内,据我所知,各位在其他厂商的原料供应上,非但没有增长,有的甚至降低了供应价格。”
见状,李莫只能强调自己的想法,并且暗示自己已经大致了解到一些涨价的内幕。
“呵呵,还是那句话,市场决定价格,据我们所知,丑鱼还有另外二三十家代理工厂还没有开工生产。”由于本企业在三家企业当中属于更强者,因此来自定海“明光”企业代表便成了三位代表的主辩手,语气中不无得意道,“请李先生不要忘了,如今整个北河省内也只有我们三家能造出你所需要的材料,并且接下来这些生产商都需要依靠我们提供的材料进行生产,如果到时候贵方不能及时交付,那么违约金要比原材料涨幅多太多了吧?”
对方这番话意思很明白,如今的丑鱼服也得服,不服也得服,否则自己一旦以某种理由中断原料供应,那么整个丑鱼公司就将陷入到瘫痪之中。
在李莫看来,这摆明了就是趁火打劫,同时还能顺带卖给南方四家文具商一个人情,“看见了吧,你们视为鲨鱼的敌人,在我们这里还不是刀俎上的肥肉。”
“看来这就是贵公司的最终决定了?”
眼看降价无望,李莫在心里轻叹口气后,再次问到这个问题。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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