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总可以喝下吧?”司空剑贯拔掉罐子的塞盖,率先喝下一大口,啧啧道:“好酒,真烈啊!”
司空剑贯正欲再喝,西门浪子却一把夺了过来,仰起脖子就往下灌,与喝清水无异。
“嘿,别一口气都给喝了呀!”司空剑贯又抢了回来,喝了一大口,道:“刘前辈没和你说过吗?喝酒不能喝得太猛,尤其是在没吃饭的情况下。”
“说过。”那么猛地喝过酒后,西门浪子的脸微微红胀起来。
“既然说过,那你就应该一口一口、慢慢地喝,这样才能喝出酒的味道。”司空剑贯提起酒罐,又喝下一大口,闭目长呼了口气,似在回味酒的醇香。
司空剑贯又把酒罐递了回去,西门浪子就伸手接过,提起,也喝下一大口,然后又递了回去。
就这样你喝一口,递过来,我喝一口,送过去。很快,酒罐就已经空了,二人也都有了些醉意。
“这酒怎么样?”
“不错。”
“与你喝过的‘猴儿酒’相比怎么样?”
西门浪子打了个嗝,没有说话。——他的意思无非已经表明了。
“唔,好吧!”司空剑贯也不追问,眼睛半眯着,笑道:“这是我师父亲自酿造的,或许比不上那什么‘猴儿酒’,但也比外面卖的酒好得多。从前在师父家练功时,我就经常偷喝他老人家的酒,为此也不少挨骂。”
“这酒也是你偷来的?”
“不是偷来的怎么会这么好喝呢?”
西门浪子笑了,这么多天,他终于又露出了笑容,就好像乌云密布的天空,突然变得晴朗一般。
“好了,酒已经喝完了,咱们起来练练剑吧!”司空剑贯已扶着桃树缓缓站起。
“练剑?”
“是啊!反正我睡不着,你更睡不着,借着酒兴,咱俩好好比划比划。”
西门浪子似乎也有了兴趣,也扶着桃树缓缓站起,道:“你的剑呢?”
“这个容易。”司空剑贯“蹭”地向树上一窜,转眼间又窜下来,手里已多了一根桃树枝。司空剑贯拔掉枝上的叶子,微笑道:“这就是我的剑。”
“你就用这个?”西门浪子看了看自己左手紧握着的那柄铜剑,忽然也窜向树上,下来时手中也多了一根桃树枝。
“我不喜欢占别人的便宜。”西门浪子将铜剑斜插进身后的腰带,左手已握紧了桃树枝。
“你用左手?”司空剑贯有些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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