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云儿那苍白得几乎有些透明的脸上滚着的泪珠,西门浪子的心里又开始难受了,他不知道最近自己为什么总是会这样,可就是控制不住这种感觉。
――感情之事,天下芸芸众生之中,又有谁真正能控制得了呢?
于是,西门浪子选择了沉默。因为他发现自己竟有些慌,慌得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村子也停止了讲述,从腰间取下酒葫芦,一口口地喝起了闷酒。
二人都怀着心事沉默着,屋子里除了摇曳不定的烛火,一切都静悄悄的。
屋外也是静悄悄的,静得可以听到风吹落树叶的声音,树林中间或传来的鸟叫声,还有篱笆桩上老猫“喵呜......喵呜......”的低号声。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漫长的夜晚就在这一点一滴中过去。西门浪子就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云儿,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了一宿,至于他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村长呆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偶尔喝上一口酒,就这样呆坐了一宿,至于他在想什么?也没有人知道。
忽然,西门浪子看见云儿的手指动了几动,紧接着云儿脸上的肌肉又动了两下,然后云儿就缓缓睁开了眼睛。
西门浪子目光闪动,微微一笑,道:“你醒了?”
云儿点了点头,回以淡淡的微笑。
村长举起酒葫芦又喝了一大口酒,这才为云儿把起脉来。良久,村长才捻着胡须,微笑道:“看来那药起作用了,她体内的毒已解了不少。”
西门浪子忙道:“真的吗?您是说她的毒已解了一部分了?”
村长点了点头,又对云儿说:“你是不是感觉身体较先前已舒畅、轻松多了?”
云儿看着村长微微颔了下首,只是那眼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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