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空剑贯的下巴几乎要惊得掉在桌子上,瞠目结舌道:“他――他――他也会――喜欢上女孩子?”
老头子哈哈笑道:“怎么不会,他也正值血气方刚、情窦初开之时,喜欢上云儿这样的妙龄小姑娘也正常的很啊!”
司空剑贯听了老头子这句话,觉得也并不是没有道理,同时心里也暗暗为这两人高兴,只盼他们真的能在一起,他心中的大石头 也松了一半了。
司空剑贯问道:“师父,那您把那位村长的住所再给我详细地说说,我明天好去寻西门浪子,去助他一臂之力。”
老头子却连连摇头,轻斥道:“你好端端地寻他作甚?莫要破坏了他二人的好事!”
司空剑贯立即会意,忙道:“师父教训的是,徒儿就乖乖地在这里好好地照顾您和师母还有小玲,哪儿也不去了。”
老头子哈哈大笑道:“这才是我的好徒儿嘛!”
师徒二人均纵声大笑了起来。
老婆婆突然插话道:“你们师徒俩能不能等吃完饭再说话,再不吃这饭菜可就凉了啊!”
那日,西门浪子从老头子口中得知桃源村村长的可救云儿后,心中又重燃希望的火苗,当夜就坐在云儿的床前悉心照料她。
云儿出冷汗,他便用汗巾给她擦汗,云儿身体发颤,梦呓般的哆嗦着喊冷,他便从里屋又抱来一床被子给她盖上。等到云儿喊热,他就又将被子掀开,拿老头子常用的蒲扇给她扇风。
要知道这“黄蜂尾后针” 由两支不同的机簧发出,一支极阴,一支极阳,中针的人身受这极寒与极热的煎熬,可谓生不如死啊!云儿区区一个纤若柳枝的女子竟能挨得住这种折磨,实是坚韧之极啊!恐怕连铁骨铮铮的汉子比之也要逊色几分。
西门浪子见云儿这般痛苦,心里也像是被无数根“黄蜂尾后针”不停地扎着,疼得几乎要碎裂一般。
就这样反复地擦汗、添被、掀被、扇风,西门浪子忙了整整一夜却未合眼休息片刻 ,等到窗外渐现黎明之色,公鸡在篱笆旁的木桩上扯开嗓子打起鸣时,云儿这才能安稳睡下。西门浪子见她睡下,心下宽慰,再加上身心疲乏,就靠在床头,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