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欧阳珍坐在床边,用她贴身携带的丝巾不停地为司空剑贯擦着汗。村长华回春坐在靠床的一掌椅子上,用他的那个大酒葫芦一口口喝着闷酒;司空长风则在房间里踱过来踱过去,脚步虽慢,却很沉重,正如他此刻的心情。而刘清远、李静雪夫妇,虽然他们自己渡过了大劫,可为了大家而中毒昏迷的司空剑贯还躺在床上,他们又怎么快活的起来呢?
房间里,只剩下司空长风凝重的踱步声,华回春“咕噜、咕噜”的喝酒声和欧阳珍间或发出的叹息声,此外再无其他声响。
突然,司空剑贯剧烈地咳嗽了起来,随后爬到床边,吐出一滩黑血。欧阳珍在惊喜之下,轻轻拍打着司空剑贯的后背,然后又扶他重新躺好,并帮他盖好了被子。
大家见司空剑贯突然醒了过来,无不又惊又喜,赶紧围了过来。
华回春让司空剑贯伸出手来,替他把起了脉;众人的目光都集聚在华回春的脸上,等他开口。良久,华回春微微一笑,捻须道:“剑贯的毒已经清了,只是身体还有些弱,调养几日便可。不过,你那只中暗器的手臂,伤口刺得太深,切不可乱动!”
“有华神医在,连方家的毒都能解,还怕什么?”司空长风笑道。
“诶,此言差矣,那几枚银针虽不算什么,但却阴差阳错地刺在了剑贯手臂的要穴上,现在虽把针取出来了,但那穴位却仍很敏感,一不小心就会是整条手臂失去知觉!”
“有这么严重?”欧阳珍惊呼道。
“所以,你要好好照看你的剑贯哥呀!”华回春轻轻放下司空剑贯的手臂,放进被窝里,呵呵笑道。
“放心吧,这就交给我了!别人要照看我还不让呢!”欧阳珍信心满满地拍了拍胸脯。
“你们刚才说那个媒婆是方家的人?还有村长,他怎么会是‘妙手药王’华回春呢?”司空剑贯突然开口问道。
“怎么,你想不到?”司空长风说道。
“我的确想不到。”司空剑贯叹息着摇了摇头,又问道:“对了,西门浪子呢?他怎么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