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是啊,庄主您太客气了。”
“时候还早,我们还可以多赶几里路。”
“对,对,对,我们在呆在这里只怕会给庄主您添乱。”
……
众人又客气地推辞了起来,也不知道是真情还是假意。
“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强留各位了,那咱们就此别过吧!”司空长风微微抱拳。
众人纷纷抱拳回礼,又陆续离开了大堂。
“媒婆,请留步,我还有些事情想问问你。”司空长风对正欲顺着人群溜出去的媒婆说道。
“您还有——什么事?”媒婆僵硬地扭过头,极不自然地笑了笑。
“也没什么大事,你也不必太过紧张。”司空长风走了过去,问道:“我就是想问问喜娘的妆是不是你画的?”
媒婆“通”的一声跪在司空长风面前,急道:“庄主明察呀,这件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根本就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是吗?”司空长风的语气中透出他的怀疑。
“是啊,我就是负责走个流程,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媒婆急忙辩解道。
“你胡说!”欧阳珍忽然从司空剑贯的怀中抬起了头,脸上还带着泪花,大声道:“明明就是你和那两个丫鬟受司空剑南指使,点了我的穴道,给我穿上红装,把我带到这儿来的。”
司空剑贯用手指轻轻揩掉欧阳珍脸上的泪水,心怀愧疚道:“小珍,都是玩不好,害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欧阳珍摇了摇头,道:“我知道你也是为了大局考虑,这并不能怪你。”
“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就舒服多了!”司空剑贯抚摸着欧阳珍被泪水弄花的脸颊,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与酸楚。
“云儿呢?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西门浪子忍不住又问道。
欧阳珍略带惭愧地摇了摇头,低声道:“对不起。”
西门浪子叹息着长出了口气,心中百般滋味,没有再问了。——他的希望,又一次被打破;他原本受伤的心,又一次变得伤痕累累。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司空长风厉声问道。
“放过我吧,我只是个小小的媒婆!”媒婆哀求着磕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