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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七章 入魔灵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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撼的浮现在了视野之内。

    來到这座大城的城门之处。由于沒有这个世界的钱币。叶凡只好缴了几枚低阶的晶核。幸好这晶核无论到那里。都是好东西。进入大城之后。行到一处酒家。见门外扎着一匹白马。四蹄如雪。头生独角。十分神骏。

    叶凡行近去看。忽见墙角有白马的头角上的有着精灵族的特殊记号。好奇心起。步上酒楼。只见一个满头青丝的清秀书生。独占南面临窗的座头。把酒代酌。

    东面座头却是两个粗豪男子。一肥一瘦。披襟迎风。箕踞猜枚。闹酒轰饮。叶凡旁观者清。只见这两人貌作闹酒。却时不时用眼角瞥那位清秀的书生。

    那位书生服饰华贵。似乎是富家的‘俏公子’。而且极有可能是精灵族的人。

    看到这里。叶凡心中一动。玩心大起。也坐了下來。要了一桌酒菜。独自饮酒。一杯又复一杯。直到身子摇摇晃晃。颇似有了酒意。忽而高声吟道:“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來……”摇头摆脑。酸态可掬。咕嘟嘟又尽一杯。

    此时那位清秀的俏公子淡淡扫了叶凡一眼。心道:“这家伙才真是不知世途艰险。强盗窥伺在旁。不想着脱身之策。却还自动送上门來。放怀喝酒。真是够混帐的。”

    东面座头的瘦汉子叫道:“千杯不醉。乃好汉。兄弟。别人一饮千杯。这三杯酒你还不喝。”他的同伴跳了起來。叫道:“胡说。你喝一杯要我喝三杯。”

    瘦汉子道:“你个子比我大三倍。我喝一杯。你非喝三杯不行。”肥汉跳了起來。怒道:“放屁放屁。我偏不喝。”

    瘦汉喝道:“你喝不喝。”提起那酒壶便要强行灌酒。肥汉大怒。用力一推。给酒淋了一身。两人打将起來。跌跌撞撞。一下子撞到叶凡的身上。叶凡怒喝道:“岂有此理。有这么喝酒的么。”

    忽听得“当”的一声。叶凡身上的一些物件掉在地上。几枚莹光闪闪的晶核和一串紫珍珠滚落了一地。那些低阶晶核也还罢了。那紫珍珠光彩夺目。虽在白日晴天。也掩不着那宝气珠光。这东西可是叶凡当初于暴风海域弄來的。

    此时他为了装腔作势。胡乱从手蜀中抓了一把东西出來撑场面。却是沒想到将这串宝贝给一把掏了出來。叶凡故意一脚踏着那些东西。弯腰慢慢拾了起來。大叫道:“你们想抢东西吗。”

    看到那串紫珍珠。那两个汉子倏然停手。第一时间更新眼中都闪过炽热的光芒。喝道:“谁抢你的东西。你竟敢诬赖老子。是不是活腻了。”旁观的酒客。做好做坏。上前劝解。

    此时那位清秀的俏公子心中暗笑道:“这两个人分明是强盗;

    。借闹酒为名。故意撞跌到那家伙身上查察虚实。算你小子好运。只要有我在此。可叫那些强盗不能如愿了。”

    想到这里。这位俏公子看了叶凡一眼。暗道:“这下可是惹祸上身了吧。”却是忘了。若不是叶凡进來。这两人要付的。可就是就是另有其人了。

    这位俏位子也走过去。双掌一推。道:“你们闹酒怎么闹到别人的座位。”顺手一摸。把两个汉子身上的东西都摸了过來。俏公子身手轻灵。在喧闹之中偷窃东西。竟无一人知晓。

    那两个汉子给她一推。胸口发痛。吃了一惊。不敢再闹。嘀嘀咕咕地言道:“谁叫他赖我偷东西。”旁边的人劝道:“好了。好了。你们先撞人家总是不对。回去好好喝酒吧。”

    叶凡好像一点也沒察觉到。举起酒杯道:“老弟。你也喝一杯。”言罢。一口大气哈出。酒气喷人。那位俏公眉头一皱。摆手道:“不用了。”回到自己座位。看那两个汉子如何。

    那两个汉子盯了那位俏公子一眼。叫道:“掌柜的。结帐。”瘦的先掏钱。一掏沒有。面色发青肥的一看不妙。伸手摸自己的钱袋。身上的钱也不见了。

    两人面面相觑。做声不得。这两人确是盗党。偷鸡不着。反蚀把米。明知是那位俏公子所为却知道碰到了铁板。恐因小失大。不敢张扬。掌柜的走來道:“承惠四金。”

    两人面色尴尬。手放在怀中拿不出來。掌柜的道:“两位大爷赏面。承惠四金。”

    瘦汉子嗫嚅说道:“挂帐成不成。”掌柜的面色一变。冷笑道:“來往的客人都要挂帐。我们喝西北风不成。”能在这里开酒楼的人。自然也是有些后台。所以这些人还不放在这酒楼掌柜的眼中。

    酒保也帮着吆喝道:“你们二人是不是存心在这里闹事。闹酒、打架、撞人。现在又要白食白喝。不给也成。把衣服脱下來。”看热闹的酒客哄堂大笑。都说这两个汉子不对。这两个汉子无奈。只得脱下衣服。

    酒保道:“这两件外袍不够。”伸手把两条外裤也扒了下來。道:“算咱们倒霉了。快滚。快滚。”两个汉子光着身子。下身只披一条内裤。在寒风中抱头鼠窜而去。

    那位俏公子好不痛快。独自又喝了两杯。见叶凡仍在喝酒。猛然想起这两个汉子不过是盗党中的低下之人。他们吃了这个哑亏。必然回去告诉盗首。我是不怕。但这家伙看上弱不经风的。身上又带着宝物。要是遇上贼首注定沒命。

    于是也站了起來。叫道:“掌柜的。结帐。”打定主意。想去跟踪这两个盗徒。搅了他们的老窝。掌柜的见这位俏公子衣着甚好。像个公子哥儿。满面堆欢。走來说道:“承惠五金。”

    俏公子伸手一摸。竟不由得大吃一惊。再摸左边的衣袋。刚才偷來的钱袋也不见了。这一惊非同小可。虽然是春寒凛冽。额上的汗珠也急出來的。

    掌柜的好不怀疑。看云这俏公子这身衣服华丽无比。又不像是沒钱的样子。疑惑道:“你老可是沒有散钱。小店替你找换。放心。很快就能找换來。”

    俏公子更是着急。生怕也被脱下衣服。那就要当众出丑了;

    。掌柜的见她左摸右摸。面色渐渐不对。冷笑道:“大爷。你怎么啦。”正欲示意酒包动手。

    那知叶凡忽然摇摇摆摆走了出來。吟道:“四海之内皆朋友。千金散尽复还來。这位小哥的帐我结了。”从怀中摸出一枚晶核。抛给掌柜道:“拿去换钱吧。多下的给你。”掌柜的喜出望外。连连多谢。

    俏公子面红过耳。低声道谢。叶凡道:“谢什么。我教你一个秘诀。你下一次喝酒时多穿两件衣裳。结帐时就不怕了。”酒气扑人。摇摇晃晃。第一时间更新再也不理会这位俏公子。下楼自去。

    俏公子好生着恼。心道:“好个不知礼貌的狂徒。刚才若不是我去救你。只怕你的东西早已被人抢去了。”四面一望。满堂酒客之中。看不出谁是可疑之人。心中纳闷。想不到在这里会碰见如此高手。竟然能盗走她身上的东西。

    此时无心再理会这些事。出了酒楼。跨上马背。继续赶路。走出城外。忽见叶凡也在前面慢悠悠的走着。她心中一动。道:“冰雯是这家伙不成。可又不像呀。”

    把白马一催。赶上前去。刷的一鞭。佯作赶马。鞭梢却打到叶凡胁下要害之处。这一鞭实是试叶凡修为深浅。她鞭梢所指。恰是要害所在。若然叶凡乃是一位修为高深的修者。必定一下闪开若然是修为更高的。那就可能出手相格。

    岂料一鞭打去。叶凡顿时惨叫了一声。竟然闪避不开。鞭梢挂上衣裳。生生挨了一鞭。好在俏公子暗中收劲。鞭势虽猛。沾衣之时却已无力。

    饶是如此。叶凡也晃了几晃。踏足不稳。几乎跌倒。俏公子好生过竟不去。道:“失手打伤了你。我这里给你赔罪。我叫冰雯。你叫什么名字。”

    叶凡抬眼一望。怒叫道:“吃白食的。你干么用鞭子抽我。”

    冰雯又好气又好笑。道:“你的酒还未醒吗。我刚才可抽得不重。是你自己沒站稳罢了。”

    叶凡冷啍一声。不再理会她。还是在自吟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呀哎。哎呀。好诗。好诗。”醉态可掬。诗兴正浓。别人却不知所云。

    冰雯也给他弄得不知应付。正想扶他。忽见他双腿一动。左走几步。右走几步。走的虽慢。但冰雯的天雪宝马。竟然追他不上。歪歪倒倒间。叶凡已是沒入人流之中不见了。冰雯心中骇然道:“此人到底是什么來路。这种步法是他无意间使出來的。还是他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冰雯遇到这事。让她有些闷闷不乐。催马续行。走了半日。抬头一望。只见夕阳落山。炊烟四起。想投宿时。袋中却又无钱。忽见前面亮起了火光。她催马上前。只见前面是一座丛林。林中有一神庙。叶凡正歪倒在庙门前。

    冰雯一见。顿时喜道:“原來他也在这里。这神庙中看來已久沒人烟。这人好像也要在这里住宿。我不如也在这里住宿一宵。”在神庙外扎好马匹。推门入去。

    这时只见叶凡于廊下已生了堆火。正在那里烤着一只不知名的鸟类。肉香正浓。一见冰雯入來。又吟道:“人生无处不逢君。丫头的。又碰着你了。”

    冰雯瞧他一眼。道:“你清醒了。”

    叶凡道:“我几时迷糊过;

    。我看不清醒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在下刚刚替你算了一卦。近日之内。你必有血光之灾。”

    听到这话。冰雯先是微微一怔。接着生气道:“你知道什么。有强盗要劫你的珠宝。你才有血光之灾才对。我看你还是小心点吧。省得凭白丢了小命。”

    叶凡从地上一跳而起。大叫道:“什么。这里有强盗。这个破庙里一个人也沒有。强盗來了。我岂不是死的很怨。好。我不住在这里了。”

    冰雯又好气又好笑。说道:“你去哪里。你一到外面强盗劫你。更是无人打救。有我在这里。百十个强盗也还不在心上。”言罢。面露傲色。颇为得意。

    叶凡张大眼睛。忽然“噗嗤”一笑。道:“你有这样大的本事。为何还要白吃人家的。”

    冰雯道:“我的钱给小贼偷去了。”

    叶凡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着冰雯道:“百十个强盗不放在心上。钱却给小贼偷了。哈哈。你说谎的本事可沒有你吃霸王餐的本事好。”本似欲走。反又坐了下來。道:“再不听你的谎话。清平世界。哪有这么多强盗小偷。”懒洋洋的又烤起了鸟肉。

    冰雯赌气道:“你不信就不信。不要你信。”鸟肉的香气一阵阵直扑鼻观。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不由吞了吞口水。却不好意思问叶凡要。

    烤完后。叶凡撕下一只鸟腿。咬了一口。摇头摆脑。自言自语地说道:“灵气虽妙。肉食更美。配上仙酒。人生才彩。好香呀。好香。”

    冰雯怒看他一眼。别过了头去。叶凡突然叫道:“喂。吃霸王餐的。给你一个鸟屁股。”口中虽说是鸟屁股。却听……“扑”的一声。将一个烤熟的鸟腿抛了过來。

    冰雯伸手接过。怒道:“谁吃你的。”正欲丢掉。却突吞了吞口水。狠狠咬了一口。看她那股嚼劲。敢情是将这鸟腿当成叶凡的啃了。几口吃完后。瞪了叶凡一眼。盘膝坐在地上。眼观鼻。鼻观心。静静地做起吐纳功夫。好不容易把心静了下來。

    睁开眼睛。只见叶凡已呼呼熟睡。烤熟的鸟肉。散满了一地。冰雯伸伸舌头。想伸出手去。忽见叶凡转了个身。却又睡去。冰雯赌

    气想道:“这有什么好吃的。以我现在的修为。本就不需要吃东西了。”

    叶凡鼾声如雷。冰雯想冥睡也冥睡不了。忽然想道:“这家伙衣服华贵。身怀重宝。就算本人沒有实力。但何以出门不带保镖。又敢在荒山古庙住宿。难道他是装作不懂修为的么。可是又不像是装的呀。”

    悄悄站起。想搜他身子。那知叶凡又转了个身。冰雯想道:“他若惊醒岂不以为我偷他东西。”好生踌躇。上前三步。退后两步。忽听得外面有怪啸之声。冰雯看了叶凡一眼。见他熟睡如猪。冷笑道:“本來不该理你。瞧你又觉可怜。好。算你好造化。本小姐替你去将那些家伙挡回去再说。”走出庙门。一纵身藏在树上。

    淡月寒星之下。只见两个蒙面人直走过來。一个说道:“你闻这里还有着烤肉的香气。想必是在此了。”一个道:“那人若不肯依从又怎么办。”一个道:“说不定只好取那人的首级了。”先头那一个道:“这怎么使得。主上说要抓活的。”

    冰雯听得怒从心起;

    。心道:“好狠的强盗。劫财还想害命。”她却不知道。这伙人是趁着她來的。根本就是冲着叶凡來的。忽听得其中一人叫:“树上有人。”

    冰雯的手中已发出了两道寒芒。两个蒙面人身手矫健之极。一闪闪开。冰雯幻出长剑。凌空击下。分刺两人。两个蒙面人一个手使铁拐。一个手使双钩。照着长剑便砸。剑锋过处。火花飞溅。铁拐给截了一个切口。双钩却把她手中宝剑带过一边。

    冰雯心底骇然道:“这两个强盗怎么可能有这么强的修为。”现在她已是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能有这种修为的人。还有必要做强盗么。无论走到那里。都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可此时。那两个蒙面人更是吃惊。他们这次接到的任务。只是将人活捉回去。料想捉人这事。对他们两兄弟应该容易的很。却不想这点子竟然这么棘手。欲待出狠手。冰雯的长剑已如疾风暴雨一般杀來。

    冰雯这柄宝剑乃是地阶法兵。使铁拐的虽然沉重。却也不敢和它相碰。倒是那使双钩的身手非凡。遮拦勾挡亦守亦攻。冰雯的长剑竟然碰不着他的兵器。

    冰雯使出自家身法。在双钩一拐的交击缝中。盘旋疾进。剑光有如一团电光。滚來滚去。使到疾处。真似水银泻地。花雨缤纷。那两上人被她杀得步步后退。

    可是铁拐力沉。双钩灵活。首尾相应。冰雯却也无法奈何。激斗酣时。冰雯突然咬紧牙根。一剑斜削。向那使双钩的蒙面强盗痛下杀手。这一剑又狠又疾。无论前扑后闪。都难躲开。正是家传禁招。

    冰雯本來还不想取那两个蒙面强人的性命。可是若非刺杀一人。却是无法得胜。所以逼得出此绝招。

    岂料一剑削去。那使双钩的强盗左钩往下一沉。右钩往上一带。她手中长剑几乎给他引得脱手飞去。冰雯大吃一惊。这一招竟是黑冥派的家数。急忙一个转身。剑锋一转迫开使铁拐的强盗。身形倒纵。又闪开双钩的偷袭。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扬剑喝道:“你们可是黑冥魔王的门下。” 那使又钩的猛跳起來。沉声喝道:“你既识破我的來历。明年今日便是你的忌日了。”双钩霍霍。勇猛无比。竟然全是拼命的招数。

    冰雯也红了眼睛。骂道:“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与我们精灵族做对。”一口剑指东打西指南打北。也是绝不留情。招招狠疾。若论本身修为。冰雯要比黑冥魔王的门下稍胜一筹。

    但一來敌方有使铁拐的相帮。二來冰雯关心神庙中叶凡的安危。心神一分。斗了一百余招。已是香汗淋漓。渐渐只有招架之力。双钩一拐。越攻越紧。冰雯被困在核心。危急非常。

    使铁拐的道:“这小子修为倒很不错。等一会你让我开头餐成不成。”使双钩的应道:“好。让你。让你。但等会捉人之时。你可要听我的话。”两人一问一答。似乎冰雯之死。已是毫无疑问。

    冰雯大怒。剑光暴闪。向那使铁拐的迎面便刺。那蒙面贼单拐往上一迎拐方撩起。忽然‘哎哟’一声。手垂下來。冰雯这一剑何等快疾。一剑穿喉。将他刺毙。使双钩的吓得呆了。冰雯反手一剑。喀嚓一声。将他左手的护手钩截成两段。

    使双钩的飞身疾跑。冰雯一扬手。一道剑芒射向他的后心。看來定可劈中那人。可忽听得‘叮’的一声轻响。那道剑芒竟然不知被什么东西碰着打了下來。转瞬之间;

    。敌人已跑得无影无踪。

    冰雯一片茫然。十分不解。自己刚才那一剑虽凶狠。但料想那使铁拐的敌人还能抵挡。却不料在最紧急之时。对方的铁拐竟然会垂下來。竟似神差鬼使一般。丧命在自己三尺青锋之下。

    冰雯越想越奇。心道:“冰雯是有人暗助不成。但自己那道剑芒何以也突然让人击落了。难道是暗中出手的高人。既助自己。又助敌人。想起來又实是无此道理。”

    冰雯俯首看那死在地上的人。一剑将他的面具撩开。果然是一个黑冥魔王的门下。冰雯惊疑不定。这显然不是普通想劫财物的强盗了。她大着胆子。搜他的身。除了一些钱和一块令牌外。别无所有。

    这一仗虽是大获全胜。可是暗中受人戏弄。心中实是不甘。沒精打采地回到庙内。但见叶凡仍是熟睡如泥。鼾声不断。

    冰雯叫道:“喂。你这死人。你倒睡得快活。”叶凡翻了个身。咿咿唔唔的呻了两声。冰雯叫道:“强盗來了。”叶凡睡眼惺松。懒洋洋地坐起來。吟道:“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冰雯冷笑道:“你知道什么。强盗來过啦。”叶凡揉揉睡眼。道:“半夜三更。扰人清梦。你这小哥儿怎么专和我捣乱。”一点也不信冰雯的话。非但不多谢。反而怪责。

    冰雯气道:“你不信你就到外面去看。强盗已來过啦。”叶凡伸了伸懒腰。忽而笑道:“既然來过了。那不是沒事了。你还叫醒我做什么。”

    冰雯又气又恼。冷冷说道:“是我把他们都杀退的。”叶凡道:“真的吗。好极。好极。你吃一个鸟腿吧。这回你不是无功受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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