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了一步,可他百思不解,索桥已断,万古愁又是如何到的对岸。
如今可好,真正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司行方听到他叫喊,心中烦躁,“老子听你号令,险些欺师灭祖,如今又跑来叫唤,当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说说自然容易,师父若真要袒护这小子,就算再来十个司行方,也是白搭……”
刘狗儿见这二人僵持不下,畏畏缩缩,凑到司行方身边,轻声道:“长老,咱们人多,只须将他二人围住,乱箭压制,还怕留不住人么?”
他本是好意,哪知司行方全不领情,怒视他道:“你这狗东西!要抓的是那小子,为何要与师父为难!”说罢一掌已然刮去。
幸亏刘狗儿躲得及时,连连道:“小的错了,小的错了!”
他心思活络,早已听出司行方话里有话,胆气立时一壮,叫嚣道:“还愣着作甚,快将这小子拿下!”
数十个黑袍武士犹豫一阵,小心翼翼地绕过万古愁,将沈琢玉团团围住。
刀剑出鞘,寒光逼人。
万古愁身形一闪,再现身时,已在沈琢玉身边,瞧也不瞧众人,缓缓道:“无用之人,再多也是无用……”
司行方心头一颤,“看来……师父是真要袒护这小子了……”
酸苦之劲冲到鼻尖,凄苦道:“师父也曾是神教中人,当知教主之令,重于泰山。眼下,师父执意要将此子带走,徒儿身受师恩,定然不会阻拦,日后教主若是怪罪,大不了将命赔了就是!”
万古愁闻言,目光一紧,竟是叹了口气。
沈琢玉见状,忖道:他竟用自己的性命要挟,想来万前辈顾念师徒之情,定会十分为难……
他眼珠一转,心中已有对策,忽地抢到万古愁身前,朗声道:“司长老,可还记得你我曾经一战?”
司行方冷然笑道:“记得又如何?”
沈琢玉嘻嘻一笑,答道:“当时,我中了你一爪,你也受我一拳,算是平手吧?!”
他不等司行方回答,摆摆手道:“你认与不认,都不打紧。若我没有记错,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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