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信阳,已是十分寒冷,但在信阳府衙内!却是热火朝天‘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由于突然涌入了六万多百姓‘给当地衙门的户籍管理、人员登记‘发放路引都带来了相当大的工作量。信阳城内的所有衙役及公差全都停止了休假!忙得不亦乐乎。
不过在府衙的内院里‘却少有人进来‘因为这里是知府大人的家眷住所。一般闲人是根本无法进去的。
而在内院的一间不起眼的密室内‘徐缓、曹伟和邓良三人正商量着应对之策0
徐缓坐在太师椅上,眉头一定道:“没想到岳云这门、子竟如此狡猾,见咱们对他的命令阳奉阴违!消极怠工0竟然索性绕开咱们‘直接命令我们底下的人和各县县令了匕”
曹伟一脸急色道:“他这是想把我们架空啊!徐大人‘如果还忍气吞声下去‘只怕您这个知府和我这个通荆就成愧儡了。”
邓良在一旁却是冷然道:“曹大人,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信阳的中下级官员大半都是原信阳的本地官员!是由湖北京西路宣抚司任命的‘虽然不敢说就是岳飞的党羽和亲信了,但至少他们肯定亲近岳家父子而不是我们。更何况岳云又有五千士兵驻扎城中!威压之下‘他们肯定会听岳云的命令。”
曹伟一听‘心中焦燥不安‘对邓良大声道:“邓良‘我看你这几日对岳云的吩咐倒是言听计从!浑然不顾张抚帅的吩咐你就不怕……,”
“怕又有何用?咱们可是胳膊扭不过大腿。你如果非要一意孤行自个儿去和岳云作对便是!但如果不小心惹怒了他‘被砍了脑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邓良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道。
“好了!你们两个也不要吵了!咱们三人面对井两难局面该当同心协力‘共渡难关才是‘怎可自家窝里斗?“徐缓这时终于忍不住‘制止了两人之间的争吵。
随后‘他放低声音说道:“如何对付岳云‘临安已有密信到‘我们只管按密信的要求去做即可!秦相已给我相应的校权,并告知我可借用蔡州白家的老二白啸风的人为助力……,”
说罢他便将自己想的计戈详细说了出来。
曹伟和邓良二人越听越是心惊。
待徐缓全部说完之后‘邓良率先忍不住说道:“徐大人‘这可真是奏相的要求?这样作后果可是很严重的,一个不好,就刽“,”
曹伟也神色焦急道:“是啊‘徐大人‘如果届时……,届时事情败露‘奏相又撒手不管的话‘我们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徐缓嘴角露出一丝诡笑道:“我岂会如此没有防备?那密信我认出是相府的幕僚唐威的笔迹虽然信中叫我看过之后就烧掉‘但我岂会照办?如若事情真的无可挽回嘿嘿‘咱们也不介意多咬些人进来。相信秦相也深知这今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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