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直到进了房间,他才缓缓拉住她的手:“除了这个阴冥岛,无论你在哪儿我都不放心。何况你还带着孩子。”
柳念抽手:“那你要我怎么样?永远活在你的眼皮底下吗?别忘了,我们离婚了。”
“举办婚礼只是一个幌子,你就没一点耐心等我吗?”最近,他变得很爱皱眉,尤其是面对她的时候。
“既然离婚了何必在回头,人总是要向前看的。”柳念负气的说。
“你……你就真的对我没一点感情吗?”莱勒有些气急败坏。
柳念咬牙,点点头。
莱勒抬起她的脸:“生完孩子后,你每天都过的很压抑。我之所以提出离婚是不想叫你过的太累,阿念,我不希望我们的婚姻成为捆缚你的牢笼。但是,我很希望没有了婚姻束缚,我们可以在从新认识一次。”他的蓝色瞳孔内流露着几分渴慕。
“对我来说,有没有感情已经无所谓,因为我从不吃回头草。”柳念转身,摆脱他。
面对她,虽然有些头疼,可他总有使不完的耐心,胳膊一揽,将她卷进了怀里:“如果你还爱着我,但是你自己并不愿承认呢?”
柳念立场坚定:“如果在理智和情感这两个方面选择的话,我会选择理智。因为我是一个很现实的女人,从不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莱勒胳膊再一次用力,她玲珑的身躯已经紧密的与他胸膛贴在一起。
柳念的心开始不安。
“放开我。”挣扎的有些无力。
莱勒含住她的唇,蹂躏,吸吮,追逐。
吻的难舍难分,越发的情难自禁。
缓缓离开她肿胀的唇,低沉的声音如同一杯令人回味无穷的醇酒:“你错了,理智根本就战胜不了情感,阿念,你明明就很渴望我,为什么那么不诚实呢?”
他轻车熟路的解开了她衣服里的文胸,力道如往常一样温柔而深重。
柳念拾起尚未被击毁的一丝理智,不停的挣扎。
越是挣扎,钳制的越紧。
“敢不敢再跟我打个赌?”他咬开她胸前的纽扣,带着最原始般的疏狂。
“唔……什么赌?”柳念发现自己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起来,身体在欲拒还迎中渐渐沉沦。
双双倒在那张宫廷式的雕花席梦思上。
“如果你有感觉就证明你爱我,如果你没有,我在也不会纠缠你。”他咬住她的敏感。
她浑身颤抖,哀怨的看着他:“这个赌不公平……这是人体的生理反应。”
“嗯,我觉得很公平。”他含糊的应着,力道加大。
*
米妮推着无尘和无垢往柳念睡觉的房间走去。
“夫人和伯爵在里面的,你不能进去。”一个黑袍人走过来及时阻拦了她。
米妮诧异中有种不好的直觉,刻不容缓的想要进去看柳念是否安然无恙:“小姐和少爷肚子饿了,我要推进去给夫人喂奶。”
黑袍人一副威严肃穆的表情,唬着脸瞪看着米妮:“夫人和伯爵正在商量要事,并且交代过,任何人都不准去打搅!”
米妮越发的疑惑。
可转念一想,他和总统阁下私交甚密,应该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