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空谈。”
临走的时候,陈鲲鹏对他说:“我并不是要赵律师马上答复我,我有足够的耐心,可以等。”赵润桐想这个陈鲲鹏果然不简单,他的话软中带硬,句句击中要害,显然是做足了工作,有备而来的,难怪海关盯了他那么久也没什么办法。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反复琢磨陈鲲鹏的那些话,想到他对自己说的那句情深意重,如果自己迟迟没有回应他,那邵易就会非常危险,可是这个时候即使是自己把手里所掌握的东西都给他,他也未必会相信自己,他已经明确表态要和自己继续合作,其实也就是想把他拉到一条船上。
苏冰一直没有来上班,赵润桐也不便打电话给她,只能等上班之后再和她商量这件事,而陈鲲鹏那边居然也真的和他所说的那样“非常有耐心”,没有再打电话联系他。
只是某日他去法院办点事情出来的时候碰到别的所一个律师,他们曾经在一桩经济纠纷的案子里打过交道,最后对方败诉。那人见了他,先是客气了几句,然后阴阳怪气地说:“想不到赵律师初出茅庐便这么有手腕,真是甘拜下风。”
他说完就走了,赵润桐被他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懒得跟他去计较,便回了所里。
周一下午所里例行开会,苏冰不在,他便把近期的一些工作说了一下,准备散会的时候,有个实习生突然问他,“赵律师,我们做事情是不是只看结果,至于过程不必很在乎的。”
赵润桐一愣,“什么意思?”
“就是说只要能打赢官司,采取什么方式并不重要。”
“你是学法律的,不用我背法律条文给你听,这个世上没有捷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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