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贤弟关系,既然贤弟问了繇也不隐瞒,其实繇并未有什么病痛只不过是在洛阳做尚书郎时得知张让所以才、、、、”
听到钟繇的话姜麒怒从心起随手‘啪’的一声拍在面前的几案上,实木的几案受不了姜麒手臂发生的千斤之力‘惨叫’一声之后碎成数块。
而姜麒着一举动不但将钟繇吓了一跳,同时也让听到屋中声音的亲兵‘唰’‘唰’的从门外跃入准备保护姜麒。
脾气发过后感觉失态的姜麒赶紧屏退亲兵起身对钟繇行礼说道“元常兄赎罪,麒一时恼怒失礼了”
“呼,伯孝刚才确是吓了繇一跳,不知是何事让伯孝如此、、、、、”钟繇扫落几案上的几口木屑问道。
“哎,兄长不知,昨日麒得到大将军的密函,上次吾军传回的长社军报就是被张让截得,也不知道为何军情并未经过朝廷大臣商议就被张让用陛下的名义下达了圣旨”姜麒叹了口气说道。
“什么,阉怒如此大胆”听到姜麒的话钟繇也是一惊,没想到军国大事现在也被张让染指,这样一来朝廷还能稳定吗。
“不瞒兄长,其实着功不与扬在吾军中早以怨声载道,要不是麒压着简直不堪设想,要不是为了百姓安宁麒真的想弃官而去,还可落的个清闲、、、、、”
听到姜麒之言钟繇多少有些触动起身郑重的对姜麒行一大礼道:“伯孝贤弟有如此胸襟,真叫人敬佩,与贤弟相比繇正的自惭形秽,在此繇代长社百姓谢过伯孝”
“不过可惜,麒年少并不善治理一地,这些天夜以继日都还未能整理好府中事务,恐怕心有余而力不及啊”姜麒上前扶起钟繇唉声叹气的说道。
看着姜麒一副哀鸣的样子钟繇恍然大悟,心想原来姜麒注意打到自己身上了:“哈哈哈,长文所言非虚,说遇到伯孝要小心点,现在看来繇是被框进来了”
看到着一幕姜麒尴尬的一下,但听钟繇的语气并未生气,原来刚听说钟繇当过尚书郎、县令后心中就活络了起来,现在既然被看穿也不必在扭捏笑着说道:“想来元常兄也不想看着家乡父老在战后出现饥荒吧”
“哈哈,伯孝啊、伯孝没想到汝文采韬略天下无双,而且着游说也有一手啊”钟繇笑着调侃道。
“这么说来兄长是答应了”姜麒笑着说道。
“为家乡父老做些事情是应该的,就不知伯孝贤弟想让繇做些什么”钟繇无奈的问道。
这是看着婢女端着酒菜进来姜麒笑着拉钟繇入席说道:“哈哈,既如此吾等边喝边聊”
翌日,一骑信使奔向洛阳而去,七日后朝廷传来任命原阳陵令钟繇除长社令,而此时的钟繇已经在县衙主持事务多日,得到解放的姜麒也并没有一走了之而是留了下来从旁学习如何处理地方事务,看着虚心修习的姜麒钟繇心中不禁有所动,同时盘算陈群所言之事。
、、、、、、、、、、、、、、、、、、、、、、、
上任后的钟繇抓重放轻很快就将县衙事宜整理妥当,直看的姜麒一愣一愣的,同时钟繇利用族中威望开始带领城中百姓进行战后重建,现在已经是仲夏赶紧整理土地还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