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有一支精锐为先锋。
最后身负重任,许攸出发了,如若成功,不但自己在幕僚中的地位,或许今日之行,还能写入史册。
“文若?不知今日攸之请求,君侯是否能答应?”晋阳太守府偏厅之中,风尘仆仆的许攸,刚端起茶盏还未及口,又轻轻放下,很是焦急的抬头望向对坐的荀彧试探道,一路快马加鞭而来,他可不想无功而返。
随着荀攸被任命上党太守,荀彧接替了其司马之职,终于坐上了谋士第一,人也水涨船高,在姜家军中举足轻重,不过面对旧友,各为其主时,却很理智:“子远兄!别的事情或许彧能为你解答一二,然今日所来之由,莫说彧不过刚任司马之职。就是关羽将军不久前提及,主公都未允诺。恐怕兄长今日会白白而来。”
“文若可知其中缘故?姜君侯其人,忠君爱国,又曾为帝师,当同赴国难。眼下天下有志之士,皆起兵反董,为何君侯却在并州割据而守?莫非真如传言,董贼以并州牧之位相受,换取君侯罢兵?”原本信心满满而来,势要争取并州兵马为联军所用。联军的接连战败,以让大家看清,能与董卓的西凉兵马对抗的,唯有姜家军着一支精锐了。可此刻对于姜麒的迟迟不出现,荀彧的摇头之叹,许攸拧眉了。
但对于许攸的凝眉,荀彧并没有看在眼中,反而恼了。如此话中有话,他怎会听不出来,当即便斥驳道:“子远兄,你我虽是好友,可请慎言。我家主公雄才大略,岂是能与董贼共事者。当日在洛阳,董卓便予以高官,可我主却不就,宁愿冒死遣回西河。当得知少帝被毒害,更下令全州缟素,兵将换白袍,誓与董贼不两立。怎会同流合污。”
“攸失言、攸失言,文若切莫怪罪。易阳侯以弱冠之龄从军,先平黄巾、后破羌胡,乃是我大汉社稷之功臣,怎会与叛贼为伍。攸一时情急胡言乱语,文若莫怪……”原本只当激将法,没想荀彧言辞如此激烈,许攸赶紧起身道歉道。
“主公雄才大略,其心无人能策,更何况眼下并州新定,又刚迁移治所与晋阳,百业待兴,再加上各郡皆在征兵,又时逢春耕。故子远兄切莫听信世间传言,什么与董贼狼狈,更是切莫再提。子远兄心向社稷,我荀家同样深受皇恩,不用兄长提醒都会规劝我主起兵。只是眼下确不是好时机。”如果连许攸言语指向都不知道,荀彧就不配被称王佐之才了,对于许攸的道歉,他也没有放在心上,随后还解释道。
“荀氏世代为社稷效力,子弟皆忠君爱国,攸不会质疑。文若所言之事,攸也知晓,易阳侯新为并州牧,治理一州之时,事无巨细,肯定有个中难处。然眼下大汉危难,十三州皆烽烟不断,天子更是每日生活在篡逆之下,朝不保夕。难道文若,我们真的就在府中坐看江山危亡??”能来并州做说客,许攸自然是有准备,眼下面并州左膀右臂,他当即便动之以情。
“社稷多难,江山危亡。彧如何不知,只是彧区区一凡夫能有何解决之法。更何况,并州新定,不说雁门郡还遭受着鲜卑、匈奴之胁,就是那上百万的流民、各地被战火荼毒的百姓安置,已让我主无暇他顾。还好我大汉有如兄长、如袁渤海般的义士、豪杰,相信不久之后,我大汉便能恢复往日之光。”对于大汉的忠诚,无疑是所有才子的软肋,儒家之学教的便是忠君爱国,一提到社稷,荀彧明显便势弱了,只是睿智的他,还没有乱方才而已。
“文若又在妄自菲薄,麒麟将军何人,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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