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桂伯父。”某人立起身来,鞠躬,用他那有如机械合成的声音说道。
“伯父,小时就是我给您说过的那个在白皇的后辈——远坂时臣,虽然他有些不善于交流,但绝对可靠。”
“嗯。”言叶的父亲点了点头,算是和他打过招呼了。
“言叶,你也过来打个招呼吧!”
“前,前辈好。”言叶低着头,慌张但又符合礼仪的鞠了一个半躬,就像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我明白了。”时臣突然说道。
“咦!你明白什么了?”他的突然发言令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我们什么都没说,你拿什么来明白。不仅桂雏菊直接提出了疑问,就连刚刚端来茶水桂阿姨都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
时臣一推眼镜,上面反射出一道寒光,然后,远坂大忽悠,开讲!
“首先,学姐,你的这位妹妹大概要在这一学期到白皇来上学吧。”
虽然在最后带了一个‘吧’字作为语气词,但是这么一个疑问句却生生被他说成了陈述句。
“嗯。”桂雏菊点头。
“她以前很少和人交流,因此和同学之间的关系不太好——或者说在学校内被大家孤立,也很不擅长和人交流,嗯,应该还有一点轻微的男性恐惧症,对吧。”
“......”三人齐齐看向言叶。
“嗯。”言叶将头埋在胸口——无言的默认了他的推断。
这家伙,还是人吗?
这是此时众人的一致心声。
“最后,她本来应该升学的高中是榊野学园,对吧。嗯......”他看了看言叶的手“应该还修习过居合斩。”
众人更加呆滞了。
“阿时,你会读心术吗?”良久,桂雏菊悠悠的说道。
“不,只是看过一些心理学书籍和侦探小说而已,我的记忆力还不错。”
“这不是记忆力的问题吧?我连学校每个学生的名字都能记住,也不见得能像你这么变态!”如果桂雏菊是一个吐槽役的话,她一定会这么说。
“能不能仔细讲解一下呢?阿姨我可是很好奇,你是怎么推理出这么多东西呢!”桂阿姨显然对他的推理能力非常有兴趣——或者换句话说,她对于不可思议的事情都很有兴趣。
“好的。”时臣再次推了推眼镜“首先,我要说一下,我已经看过了学园今年的新入生名单——当然,即将加入学园的榊野那一份还没有被理事会送过来。”(其实还没看)
“你好像没有那个权力吧?”桂雏菊目光不善的盯着他——前学生会长对于不守校规的学生一向不太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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