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来的我拿背部抵着房门,两只手互相揉着自己的左右胳膊,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你真放过侍梅了?”
“哼!她要真想告密,就算我现在开始追也晚了!不过,总算她聪明!”说着,高狗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那不是狞笑、讥笑或冷笑,而是真正的欢喜的笑!
我正对他的话和他突如其来的笑感到迷茫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不紧不慢的敲门声。
“咚!咚!咚!”
“许哥儿,我想了想,还是觉得或许我能帮上你们的忙!你开门吧!”我的身后、屋门之外传来了侍梅百灵鸟般好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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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坐吧!”高狗子话音刚落,我急忙拉着侍梅坐到了我的身边。
说实话,侍梅这小丫头虽然脾气差了些,但本事还真不少。一手包扎伤口和敷药正骨的手艺让经常自己疗伤的高狗子也暗自点头赞许。
高狗子拿竹签挑了挑油灯的灯捻,使屋子稍微明亮了些。放下竹签,注视着煎熬在火油中的灯捻,高狗子略带忧愁的讲述了今晚的遭遇:
“初更天过后不久,我和老大、王寅按照老大之前探好的道路,从一株老槐树上翻过了墙头、溜进了驿馆。一路七拐八绕的来到了公孙备住所的外围。公孙备门外有八十人左右在守卫。虽然与他所带来的一百二十之数不符,但一想到他们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一直守卫、肯定是要轮休的,我们三人便没再多想,准备照预定计划行事。
“老大头一次现身袭击门外守护的官兵,门外官兵就被他引走了一半;不一会儿,他甩掉了那些官兵,又回来引走了剩下官兵中的一半。这一部分老大完成得轻车熟路、毫无阻碍。
“老大得手后,剩余的二十个左右的护卫我和王寅一会儿便收拾了干净。按照原定计划,我们俩没管老大,直奔公孙备卧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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