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跟着我来县城里卖柴也学不会城里的规矩,真是笨死了!下次再胡说,就别叫我师傅,也别再跟我讨生活了!”
师傅的话音刚落,我立即感觉到黄大胆施加在我身上的威压倏地消失了。我不敢有丝毫松懈,一边配合着师傅、向他“检讨”,一边用眼的余光目送他们一行人离开。直到黄大胆的身影离开了我的视线我才终于放松下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师傅,我……”
“你别说了!……你小子真是蠢死了!刚才黄大胆经过时,我怕你师兄王寅犯傻叫了出来,特意点了他的穴道,想想你平时还挺机灵就没点你的穴道,没想到你还真出了纰漏!你真真笨的可以啊!”师傅“怒气冲冲”的对我吼道。他声音中虽然饱含愤怒,但面上竟然如古井一般平静无波,更“厉害”的是他说话时竟然没有张开过嘴、只是硬生生的从嗓子里挤出了这些声音,比我自以为的“低音”还要低得多!
我见师傅伸手去解王寅的穴道,又略有不解的问道:“师傅,那冯彰出游戒备虽高,但他身边的护卫肯定比他在侯府里时的护卫要少,您刚才为什么不趁机出手呢?”
师傅瞪了我一眼,终于连面色也变得狰狞:“你小子傻到家了!我出手?就算我能随时动手,你们俩准备好了吗?再说你也不抬头看看这是哪儿!这里是阳夏县的北城门!城头上站的那群守城的弓手难道是吃干饭的?!”
师傅的一阵“低音咆哮”骂得我抬不起头来。
就在我惭愧的无以复加之时,先前帮我们隐藏刀具的两人走了过来。
“三位好胆识啊!竟然想在这阳夏的地界算计阳夏的‘土皇帝’,这简直就是要在太岁头上动土哇!真是够气魄!”
他们中某人的这一句话惊得我险些当着守城门卒的面拔出刀来,还好我被师傅及时伸手按住了肩膀才没能冲动误事。这时我才有机会细瞧这说话之人。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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