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倾吐出一口气,正稍稍放松时,那猪獾似察觉了我内心的变化,猛地一发力奔跑着撞向了一株百年老槐!
“轰!”我和它先后摔倒在地,不同的是它是侧翻在地,而我是被甩飞出去,滚了好几番才停了下来。
“嗡嗡――”我的脑袋里只有这一种嗡鸣声,眼前黑茫茫的,什么也看不到,我抬手甩了自己俩耳光,耳中的嗡鸣声才渐渐变小,又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能够视物。
我看到的第一眼景象就是后臀冲着我的猪獾正晃悠悠的从地面上爬起。
我摔的位置刚刚好,剔骨尖刀就在身旁,触手可及。我再不多想,操起刀来,起身向猪獾跑去。
刚一迈步,一阵虐心的疼痛从胸口发出。我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起,前胸已经流满**,而那流血的源头就是猪獾给我造成的几处爪痕。
浸了血的内衣紧紧贴在肉上,我感觉特别难受,可我不能停下,也没有时间去处理伤口,因为那意味着死亡!
“嗷――”随着猪獾的一声惨叫,我拔出了插进它谷道的剔骨尖刀,紧接着在它还未反应过来前又是一刀插了进去!
猪獾也顾不上找我麻烦,忍受着谷道的剧痛,只是四处横冲直撞。如此良机,我岂能错过!
我无视自己接下来的这一举动中蕴含的巨大的危险性,毫不犹豫的伸出左手一把抓住了它那难看的尾巴,右手冲着它的谷道再来一刀!
它暴怒的拉着我疾奔起来,我企图跟着它跑,但还没跑出几步就被它拖倒在地,身体与冰寒地面不断的激烈摩擦。
它依旧在树林中穿梭,左摇右摆的,这可苦了我,一下一下的撞击在密集的槐树上,有时是上身,有时是大腿……我不敢回头,因为我知道身后的泥雪混杂的地面上,一定留下了一道血色的痕迹。
我胸部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有泥沙的摩擦产生的,也不乏来自残雪的冰冻。
我还是这么一刀一刀的捅着猪獾的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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