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翔,落地。这是我今天第二次完成这个动作,只不过上次是脸着地,这次却是摔了个四脚朝天。
“啪嗒啪嗒!”它还是不肯放过我,向我直冲过来。刚被顶到腰的我又哪里站得起来、躲得开!几瞬之后,我领教了这十七年人生中的最大苦楚。
“啊――”我的左腿!我清晰的听到了左腿小腿骨头清脆的破裂声,那一声“嘎登”我将终身难忘!
这时候可不是伤感的时候,我也没心思去想断腿的后果。以后的日子以后再说,当下再不躲我可就没有以后了!
我连续的在地面上翻滚,刚翻滚了两下就到了北坡。顺着北坡滚下,山岗上细小的石头在我身上留下一个个伤痕。北地的寒冬,人高马大的我一向不放在心上,可是今天长时间的与刚化过雪的大地亲密接触后,我才发现这刺骨冰寒竟是比遍地都是的碎石更可怕的东西!
我的体表在慢慢冷却,刚开始被碎石划伤的疼痛感,在经历过小痛到剧痛的转变后,已渐渐麻木,唯一能提醒我自己我还活着、需要继续奋斗的是它还在山坡上一直锲而不舍的追着我。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对这山是“土堆儿”的认识是多么可笑!这一段漫长的滚动时间内,我无时无刻不祈祷着能够早一点滚进山脚的槐树林,借以摆脱追命的猪獾!
槐树林里的槐树全是光秃秃的,密集而又单调。事实证明:“滚”还是比“跑”要快的!在滚进去的那一刻我双手抱住了脑袋,多亏了这一动作,才让我那有十几处细微伤口流着血的粗犷脸庞不至于与宽厚的槐树进行过分亲密的接触。
腰部的感觉终于好了些,就在我扶着树干挣扎着站起来的瞬间,一个黑色的巨大身影在我眼前凸显,我不假思索的转了个身。
“砰”的一声巨响后,猪獾撞在了这株槐树上。娘的,这碗口粗的树竟被它生生撞出一道几近劈裂树干的裂痕!
这时候不知为何,我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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