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这些都是真的吗?”
“嗯……除此之外……除此之外……”
“什么?”
“我其实怀孕了两次……”
“两次?!”
“是。第二次就是去年冬月的时候了,头一次却是在前年冬天……”
“前年冬天?……唔,怪不得了!怪不得姊姊你当时对姊丈——呸,卫世那混账纳妾会有那么强烈的反响!我就说,你为人一向谨小慎微,脾气又好,是断然不会冲人发火的!可恨那卫子美无耻至极,明知姊姊你有身孕,还……”
“其实,那一次他并不知道。”
“你说什么?!他可是孩子的爹!”
“我是在他离开家去河东拜寿之前怀上的,但直到他离家后我才被大夫诊断出身孕,因而府里知道这件事的只有大姊和她的几名贴心下人。夫君他回来后,大姊不满他……他滥情,就让我劝诫他。我原来是不应的,但大姊说若是我不应,她就不允我生产,我就照她说的去做了,谁知道他竟对我发恁大的脾气……”
“姊姊你……哎,姊姊你别哭啊!姊姊!……后来那孩子呢?”
“大姊说我办事不力还是用药把孩子打掉了,夫君他始终不知道。”
“你不会反抗吗?!”
“大姊下人把我抓住了……小乙,小乙你冷静!”
“姊姊,你别抓着我!我去跟那对狗男女拼了!”
“别啊!小乙,你听姊姊说!姊姊虽没怎么读书,却也知道‘三从四德’的妇德。所谓既嫁从夫,我既嫁来了卫家,便是卫家人,应当服从丈夫与家中大妇,又岂能心生怨怼与怨毒!
“而小乙你是许家独苗,你尚未婚配、未有子嗣,怎能轻言生死!前番你留书出走去做了恁大的事,我整日里担惊受怕,更有求夫君派人去华山接你回来的冲动,但当我想到你也是为了学能耐、能像个正常人一样活下去,才努力说服自己、让自己安心不给你添麻烦。可是现在,你背了人命回到了家乡,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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