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赵越的话,张天师心里暗叫惭愧!想一想当时自己确实说过这样的话,怎么自己当时就昏了头了?竟然说出那样不讲情面的话,他现在恨不得打自己几个嘴巴子。
这时曹道长说道:“天师你也真是的,难道那世俗官吏跟你的关系比你跟赵先生几十年的交情还有重要?你和那官吏无非就是利益关系,何况为了一个纨绔子弟你值得吗?个纨绔子弟而已,杀了也就杀了!那世俗封疆大吏能奈你何?天师啊,你真是精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不要说赵先生恼你,就连我等都看不下去!天师,你要知道我们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跟那些世俗官员是不对路的,我们是要追求天道之路的,那世俗官员能给你这方面的帮助吗?你呀!因小失大啊!”
听了曹道长的话,黄道长也感慨起来:“是啊,老曹虽然平时没个正经,但是这几句话说到点子上了。天师,还不快给赵先生认错!”
张天师听曹道长和黄道长这么一说还真觉得自己实在是错得厉害,可不是吗?自从自己十几年前进入练气期之后一直没有寸进,但是在前段时间跟赵越在一起几天的工夫,自己就进了练气中期,这是实打实的好处啊!自己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
那小子只不过是世俗一纨绔,就是杀了又能怎么样?自己用得着怕他老爹吗?那家伙老爹要真是给自己找麻烦,大不了给他来个肉体毁灭・谁能奈我何?
想到这里,张天师狠狠甩了自己一个耳光,只听见“啪”得一声清脆的响声,响彻了整个客厅!“度之,此事是我大大的不该・是我一时糊涂!你告诉我那小子现在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活撕了他给你出气!”
赵越见到这种情况叹了一口气,其实他也知道张天师不容易,张天师山上有一百多人要养活,每天早上起来张口就要吃饭,为了养活那么多人就不能彻底得罪官府,否则那么多人就有可能喝西北风。人一旦有了牵挂,那做起事来就会有很多顾虑・不能像孤家寡人一样毫无顾忌・再加上张天师是受正统儒家思想教育长大的・根本不可能让他直接去与朝廷对抗,这比杀了他还难!
赵越摆了摆手道:“算了,我真要是杀他还用等到现在吗?这家伙虽然心存不良,但毕竟还罪不致死!你以为我为了出口气就随便滥杀?我还不至于嚣张到那种程度吧?那小子在那边称王称霸惯了,不让他吃点苦头,他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先关他几天再说!”
此时在藏武山庄的地窖里,冯书衡蜷缩在阴暗的角落,全身直哆嗦!冷的!外面虽然是三伏天・但是这地窖里的气温却异常的低下。冷,饿,又冷又饿!饥寒交迫,自从三天前被关了进来,他三天粒米未进,每天只有一碗水喝。直到今天上午,那个费德洛才端了一碗发馊的饭菜给他,而他当时饿得什么也不管不顾了,操起碗就用手往嘴里扒饭・发馊的饭菜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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