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万不要出事啊!”
“夜清哥哥。”一位一袭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的女子跑了进来,外罩品月缎绣玉兰飞蝶氅衣,内衬淡粉色锦缎裹胸,袖口绣着精致的金纹蝴蝶,胸前衣襟上钩出几丝蕾丝花边,裙摆一层淡薄如清雾笼泻绢纱,腰系一条金腰带,贵气
而显得身段窈窕,气若幽兰,颈前静静躺着一只金丝通灵宝玉,平添了一份淡雅之气,耳旁坠着一对银蝴蝶耳坠,用一支银簪挽住乌黑的秀发,盘成精致的柳叶簪,再掐一朵玉兰别上,显得清新美丽典雅至极。夜清并未理她,只是看
着他的娘亲。轻轻的把他娘亲放在床上,自己了盘腿坐了上去,运起功来给凤长阳疗伤。
一旁的白衣女子见夜清不理她,嘟起樱桃小嘴“夜清哥哥,你别着急,爹爹去换衣服了。姨娘大概没事的。”
夜清还是不理她。
白衣女子话刚落音,夜杨就走了进来。“清儿,你娘服了圣心丹,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的。你不要着急过真气给她,反而会引发她体内长期以来压制的毒素!”
夜清听见这话,皱眉,停了手,下床。
此时的凤长阳已经醒了来,也恢复了几分神色。“清儿,为娘没事。只是苦了我的清儿,这么多年苦苦寻找为娘了。”
夜清转身握住凤长阳的手,看着这个他找了许久的娘亲。不知所措。“娘,孩儿没事。现下孩儿不是找到娘亲了吗。”
凤长阳看了看夜清,对夜杨道“既是如此,清儿又回来了,那我们一家就该团聚了吧。”
夜杨点点头,也赞同“长阳说的正是。清儿,你现在也回来了。也是该和沁心履行婚约了,这样我们两个老人家,也踏实了。”
一旁的白衣女子就是夜杨的女儿,自小便与夜清指腹为婚。但是因为夜清的父主死后,凤长阳和夜杨发生了感情,两个不顾幼小的夜清,带着沁心远走高飞,一走就是十年,亏得夜清好找!
“爹爹,你就会瞎说!也不知道夜清哥哥是否愿意呢!”沁心红了脸,嗔笑道。
凤长阳咳了起来“我有些不舒服,你先带沁心下去吧,我想与清儿好好聊聊。”凤长阳对夜杨说。
夜杨什么也没说,看了夜清一眼就带着沁心走了出去。他也看得出来,要夜清娶沁心是件难事。这些时日也听坊间流传夜清与秦羽静之间的事情。
凤长阳伸手拉了拉夜清,问道“清儿,你可是对秦国羽静公主倾心?虽说为娘也觉得这个羽静公主不错,可是我们也不能负了沁心。沁心是个好姑娘,为娘是看着她长大的。要是清儿心里真的有秦国公主,也可以迎她进来,与沁心平起
平坐。”凤长阳一口气说了这番话,明显有点呼吸不过来,又咳了几声。
夜清脑海中一直浮现静儿的身影,那个骄傲的女子,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
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让她与人共侍一夫,这怎么可能?夜清心痛了起来“娘亲,可容我想
想?”
凤长阳叹了口气“清儿,我也知道这么做肯定委屈了秦国公主,可是清儿,娘亲体内一直有着未察觉的毒素,娘亲不知道会何时归西,娘亲真的想看着我的清儿成婚,清儿就满足娘亲这个微不足道的愿望,可好?”凤长阳流了两行清
泪。
夜清不想他的母亲再为了他伤心,又不想让静儿委屈,心下一紧。“好,娘亲,清儿答应你。”
“可是娘亲,我绝不会委屈了静儿,请给清儿一点时间,处理好这个问题,再回来孝顺娘亲,可好?”夜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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