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有事……”
“你快说你们在哪儿?”许向轩一声怒吼终于将许向阳震醒。
“我们在战栗者脱衣舞酒吧,在玉米人高速公路旁……”
叮,叮,叮。
电话里只剩一串忙音。
易思思的情绪开始失控,断断续续地给田源讲自己的故事。讲她与薛浩然的相识相知,讲她与薛浩然在义工的旅途中共同成长,讲薛浩然的身世和自己的一腔爱意……
此时蔡恒已回到座位,见易思思不停地含糊着说话,本想制止,却情不自禁地想要听她说完,阻止了田源打断易思思的企图。
“你说以后再也不准我穿这么少,我答应你了,我答应你只给为你一人跳舞,可是你在哪儿?”
易思思抬眼看向舞池,女郎正在为顾客们服务,舞池中央两根钢管孤独地立在那里,仿佛在召唤着她。易思思毫无征兆地起身,跳入舞池,以极其专业地步伐走管五步,行云流水般攀爬上去,做了一个单手单腿勾转,又做了一个单腿飞管。火辣的动作和完美的曲线立即引来全场欢呼。
在场美国男人们见惯了脱衣舞女郎们的表演,突然蹦出一个观众进入舞池,兴奋地拍手叫好,高声吹着口哨,美元钞票开始从四面八方飞入舞池。
许向轩浑身难受地进入大厅,迎宾的金发女郎走过来,想要挽住他的手臂。许向轩嫌恶地推开她,眉头紧皱,声色俱厉地说:“走开,我找人。”
急不可耐地迈向大厅深处更加嘈杂之地,许向轩突然看到了舞池中央舞动的人影万分熟悉,耳边突然听到了亲弟弟焦躁的声音:“思思姐,你快下来啊……你怎么上去了?”
扶镜一看,许向阳和另外几个熟人正在舞池下方焦急地跺脚,可谁也不敢上去。
易思思有些摇摇欲坠地飞转下来,扶住钢管站稳。突然仰头大笑一声:“你看到了吗?”
她扭动着腰肢,牵起连衣短裙的裙边,由下至上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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