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薛浩然醒来,见自己已躺在病床上,脚上绑着绷带,手背上插着点滴。一旁胡炳文和志愿者们焦急地望着他,扯出一个笑容,虚弱的说:“谢谢你们……”
胡炳文松了一口气,一边咳嗽一边说道:“怎么每次你带队……都会出事故……你简直就是……”胡炳文思考了半响:“韩剧悲情男主角……”
薛浩然笑着摇摇头,缓过神,问到:“胰岛素送给病人了吗?”
胡炳文又好气又好笑:“你还惦记这个?那个病人现在不知道有多后悔,都不敢来见你!还好你只伤了脚踝,流血也不多,过几天就能愈合,只是大概得拄拐杖一两个月……”
薛浩然突然自己坐起,拔掉手背所有的点滴针孔。斩钉截铁地对胡炳文说:“给我借跟拐杖,送我去机场。”
众志愿者全都吓得不知所措,手忙脚乱的扶起薛浩然。
胡炳文茫然:“不会要去找薛嫂吧?你真以为拍韩剧呢?”
薛浩然嘴角牵起,语气不容商议:“对!她想我了……”
胡炳文跺跺脚,指着薛浩然的鼻子骂道:“疯子,恋爱中的人都是疯子……”
镜头切向易思思,易思思每年暑假都感叹,老爸老妈都是老师,自己放假,他们也放假。一放假就有人管着,真悲剧。易思思偷偷摸摸的收拾好行李,背上书包,朝屋里喊了一句:“我去溜小白了,一会儿吃饭回来……”然后飞也似得逃跑,钻进一辆出租车,惊魂未卜地用软软的方言说了四个字:“黄花机场……”
第一次离家出走的易思思颇为兴奋,一直做乖乖女的她头一次尝到叛逆的滋味,如吃了大串辣椒一般刺激。
给薛浩然打电话,却发现一直无人接听。易思思心道一定是薛浩然手机没有电了,于是决定到了成都再给他一个惊喜。
满怀幸福的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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