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思思姐,你看到大果和大秦不要害怕,他们俩都是智力残疾,一个32多岁了,一个27岁,但是他们的心理年龄只有6、7岁,其实他们都很单纯的,他们想跟你拥抱也没有恶意。”
被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猜中了心思,易思思感到羞赧又歉疚。只好连声答应,希望给孩子们留个好印象。
“这里大概只有我跟悠悠两个人没有残疾,其他的人多多少少有些毛病,所以才会被父母抛弃的。”乐乐转头朝悠悠望去。
悠悠沉默不语,射向易思思的眼神竟带着几分怨毒,惊得易思思脊背发凉。
举着一篓子洗干净的草莓,易思思在乐乐和悠悠的带领下,来到了小教室。薛浩然正为孩子们演奏二胡,曲目是《查尔达什》。欢快的旋律让孩子们摇头晃脑,有些甚至直接在教室中央跳起舞来。
孩子们一窝蜂地朝易思思方向涌去。易思思笑嘻嘻地将草莓放在桌上,和颜悦色地说:“不要抢哦,人人有份……”说完,走向仍在拉琴的薛浩然,一只手软软地拍在他的肩膀上。
与孩子们度过了愉快的两小时,易思思、薛浩然依依不舍地告别。易思思同面相凶狠而颇有老态的大果和大秦热情拥抱,再无畏惧感。
回程的公交如沙丁鱼罐头,两人好不容易找到空隙站稳。易思思颇有感悟,沉浸在自己的心思里,表情悲悯。薛浩然凝视易思思,又转头望向车窗外。
易思思抬头,恰见薛浩然幽深的侧脸,不知为何,觉得此刻的他无比孤独,失落和悲凉。直到很久以后,易思思才明白:薛浩然的那一抹落寞,并非她的臆想。那时的他,不愿意看到易思思怜悯的神情,即使那份怜悯的对象并不是他自己。
易思思不由自主地将头埋进薛浩然的胸膛,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他冰凉的掌。薛浩然身体微颤,将手掌转了个方向,用力包住易思思柔嫩的小手。
直到返回校园,薛浩然依然没有松开易思思的手。微凉的初春,并不容易出汗,可此刻两人的手心全是汗水,平添几分不适。薛浩然无意放手,易思思也乐在其中。
突然,易思思站定,将二人相扣的满是汗水的手捂在自己胸口,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