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易思思骑行至安置小松鼠的地点,却怎么也找不到小松鼠的身影。
“奇怪,明明昨天安放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
仔细观察后,发现有一处土壤松软,草皮光秃,易思思猜测有人将小松鼠埋在了土壤里。
起身时猛地发现,这里似乎离“蛋疼男”的公寓非常之近,易思思心里突然生出一种荒诞的想法:“难道是‘蛋疼男’把小松鼠埋起来了?果然‘蛋疼’!”
迎着刺骨北风,易思思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谁料,下午狂风四起,天色暗沉,暴雪来袭。
易思思从不听天气预报,根本没有做好暴风雪的准备,只好连声感慨:“林肯的冬天来得也太快了!以后骑自行车真成问题了!”
打电话给蔡恒,蔡恒表示晚上10点左右可以送她回家。
“恒叔,你不会又要通宵做实验吧?别这么拼命,项目又不是你亲妈,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话筒里传来蔡恒疲惫的声音:“我就是屌丝劳碌命,组里印度阿三偷懒,每次都一副欠抽的表情,操着他咖喱味的英语跟我说:‘o my liddle flend, id is vely diffigult do dalg do chinese beoble.’【oh my little friend, it is very difficult to talk to chinese people.(哦我亲爱的小伙伴,和中国人说英语真困难!)】”
易思思被蔡恒少有的幽默感逗得乐不可支,也模仿起咖喱味英语来:
“o my liddle flend,your agcent is vely gude, see you ad nighd.【oh my little friend, your accent is very cute, see you at night. 哦我亲爱的小伙伴,你的口音太可爱了,晚上见!】”
夜里,易思思手里握着一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