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粗暴的吻去他眼角的泪水,附在他耳际轻道:"还记得那个被你射杀的男人吗?呵,他可是本王最疼的床、奴!竟然你杀了他,那么,你就代替他好好伺候本王。兴许本王高兴,还能赏你个侍君做做。”
秦风低声冷笑,那笑声中报复的快意,让苏少艾全身冰凉。
最疼的床奴?哼,贱人一个!竟也敢混入战场,死不足惜!
娘、爹,你们放心,孩儿一定会拿回我们的东西,为您们报仇!
“疼,出......出去!出去!”
“你有资格说这句话吗!”秦风轻讽,无视身下人的痛苦,快速的律动起来。初经人事的嫩芽被狠狠虐待,血流不止。刺目的艳色沿着那羞耻的结合处缓缓淌下,红了锦被。
“唔......嗯......不要.....不要,疼,求你,不要。呜呜..”苏少艾痛呼出声,不由自主的乞求着。
“不要?哼,这还只是开始!”说着,更加疯狂的律动起来。
俯身,咬住身下玉人儿胸前粉红的两点,来回的在齿间摩擦。不一会儿,挺立的茱萸便鲜艳欲滴。
“不要!呜,不要,求你放开我,不要......唔.....”拼命挣扎的身体被狠狠制住,冰凉的薄唇掩去了他的痛呼。
父后!父后!救救儿臣,救救儿臣.....
苏少艾在心底伤心呼唤,只不过,除了他,谁也听不见。
而他骄人的武功在秦风面前不堪一击,只能任由她冰凉无情的唇在身上粗暴开垦。耳垂、粉鼻、颈脖、胸前腹部无一处不破败,无一处不青紫!半个时辰后,苏少艾终于支撑不住这残酷虐待,昏了过去。
疼!全身上下如被万马践踏,稍稍一动,便传来锥心般的刺痛。
苏少艾想,是不是每一个男人行完房事都会这么疼?这种疼痛比他上次受刑还要让人难以忍耐。为什么这么受罪,母皇那些君妃还要斗的个你死我活,去争宠呢?
苏少艾艰难的睁开眼睛,身旁早已没有了秦风的影子,挣扎着起身。待看清全身上下青青紫紫无一处完好,他才知道这是秦风故意在伤害他。
“吱~”,门被推开,一群男人鱼贯而入。
苏少艾手疾眼快的拿起床边的锦被,意图掩盖身上那羞耻的痕迹。他男女观念淡薄,但并不意味着他没有羞耻心。
“你们是什么人?”
一个年长的男人回答道:“奴才是府上的教引公公连海,公子可以叫奴才连公公。这位是主子派给您的夫子。”说着,指了指身后一袭青衫的中年男人。
“奴才陈文,给公子见礼。”
苏少艾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心下发憷,他当然知道这陈夫子是做什么的,秦风怪他男女观念淡薄。恐怕以后自己的日子不会好过。
“我知道了,连公公还有何事?”
“公子请先让下人服侍您沐浴。主子有命,公子以后不论何时必须戴上面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