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慌张?”
“吉玛,据留在金州的梭子来报,它们在金州发现了秦风的气息,秦风也许根本没有离开金州!”
“没离开?”吉玛想了想,比起人来说,某些时候她更相信动物!人可以被障眼法所迷惑,但是动物不会被人专属的气息所迷惑!“该死!中计了!呵!”吉玛气愤的一砸马背,冷笑一声,“没想到秦风连她男人也利用!既然她要引我们走,那我们就给她个面子不会金州了。走,统统乔装打扮一番,汉语不好的人留下,汉语好的人跟我走,去华都,大业!”
秦风,好样儿的!哼!
……
“怎么样了?”
“太子一派的人已经有动作了,据探子来报,一周之后,她们就会逼宫!”
“一周之后吗?”北慕寒冷笑,看着地上那一推纸灰,对身边的木河吩咐道:“从今天去,你就不要再去太上皇那边请安了。让我们的人这几天都静下来,有好戏要上场了!”
“是!”木河躬身,抬眼看了眼自家主子的脸色,除了报复的快感之外,再无其他情绪。
看着木河离开,北慕寒拈起桌上玉盘里的一块糕点。看中纯白色的米糕,眉目间难掩狠意,母皇,竟然你对我不仁,休怪我对你不易了啊。
听说,你不是先皇的女儿啊。不知道这件事若是被天下人知道了,又是怎样的反应呢?可惜啊,你躲得那么深,看不到您精彩的脸色啊……
……
“主子!”
“怎么样了,老夫人有消息了吗?”
“老夫人穿了口信来,说她被人拖住,暂时脱不了身,让你见机行事,若是不敢下手,就缓一缓。”
“缓一缓吗?”北陌羽看着窗外迷离的冬日残景,喃喃的道:“可是我等不了了啊,那个人可是没有丝毫消息……对了,派去蝴蝶谷的人回来了吗?”
“还未回来。”
“我想也是。”北陌羽一反常态的自嘲一笑,难得不顾及形象,大胆的在下人面前懒洋洋的伸了伸腰,左右动了动道:“蝴蝶谷的人,怕是早有准备了吧。能在江湖中这么多年来屹立不倒,可不是简单就能被抓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