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儿子想罗蔷蔷了,很正常的。
“过两天你去一趟,我买了一些衣裳你给他捎去,替我看看他住的环境,听说还行。”
“下个月生活费要不要提前拿给他,他大手大脚的,我估计身上都没剩几毛钱了。”
柳云惠苦笑了一下,“他爸给一份的,咱们这一份是偷着给的,给你了爸知道非和我生气,你再拿五千给他吧,叮嘱他别乱花,既然去锻练自已了,就要吃苦耐劳,别娇气了。”
“嗯,您还有什么要叮嘱的……”
华灯初下,隔着南下房的玻璃能感觉到外面窄街的路灯亮起来,而不速之客也上门了。
唐生打完打电话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头冲着窗台那边,脚朝着炕沿这边,人半趴着,一腿屈起,一腿伸直,摆出了一个‘h’形的睡姿,酒喝多了头痛没睡实,这时有人进来。
唐生也察觉到了,他懒得动弹,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声,“谁啊……”
听脚步声象女人,而且不是一个人,好象有高跟脚的声音?就是他眼皮沉的不想睁开。
“听唐瑾说你病了?我来看看。”
突然响起的声音竟是梅妁梅老师的,唐生的睡意一下就惊没了,猛的回首,然后坐了起来,脸上还有未散的尴尬神情,这一坐起来,一股浓郁的酒气直冲梅妁和陪她来的唐瑾。
本来她们进来时就闻着有股酒味,都没以为是唐生喝了酒,这时一看他不仅喝了,而且几乎达到滥醉如泥的地步了,梅妁固然脸色变了,唐瑾也翻了个白眼,这叫病了?完蛋!
“啊……是梅老师来了,快坐,我是、是这样的,今天病了,那个大夫说要喝点黄酒让身子发发热,是发发汗,我、我就灌了一瓶,眼下正爬在炕上出汗呢……快出来了……”
编到最后,在梅妁锐利的目光盯视下渐渐没了声音,然后一只手捂着脸垂下了头。
唐瑾更翻白眼,都不忍猝睹他的惨样了,也不敢去看梅老师,本来吧,梅妁是唐二大爷的外孙女,唐瑾和梅妁很熟的,这一次又要成为她的班主任,唐瑾心里高兴着呢,今天去学校替唐生说谎也不会没有底气,说的煞有其事,哪知这家伙给出洋相,此时她也快崩溃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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