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双急了:“你先别哭啊!我现在在去公司路上呢?你在哪儿呢我马上过去。”
我边哭边跟林双汇报了自己位置上,然后开始吸着鼻子等林双来。林双赶到的时候,我已经披头散发被冻的脸色苍白,眼睛微肿,用林双的话来说就像个欲求不满的怨妇。
林双带我上车,然后开始问我情况,我把事情的大概告诉林双后,林双表示懂了,然后特鄙视的看着我:“你的意思是,江潮跟一个姑娘走了,你连人姑娘长什么样子,俩人说了什么话,去了哪儿都不知道,一个人哭的跟个傻逼似的在寒风中冻了半小时?”
我想了想,然后委屈的点了点头,林双摇摇头,总结了几个字儿:“傻逼,真傻逼。”
我更委屈了:“我心里难受,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
林双立马换上一副热切的嘴脸:“别难受宝贝儿,一个姑娘而已又不能证明什么?倒贴江潮的姑娘比你见过的都多,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大早上的俩人能干吗呀?该不能是开房去了吧?不过科学证明早晨男人的性趣最浓了,啧啧。”
沈心说的我又有种想哭的冲动,抽了抽鼻子发现自己眼泪都流没了,于是只能扁着嘴眼泪汪汪的看林双,结果又被林双嫌弃了:
“你能不能不这样看我啊?我见犹怜这种高难度的表情不适合你,你这样跟你们家那小京巴吃不到骨头的样子一模一样。”
我扒着车门不想哭了,想死:“林双你要再刺激我我就从车上跳下去。”
林双拍拍我:“行了行了至于么,连人长什么样你都没看清楚就在这儿一顿瞎猜,你要真想知道怎么回事儿,现在打电话问江潮。”
我低头看了眼手机,到现在为止江潮也没给我打过一通电话,我鼻子又有点酸;“我要是敢问我早问了,再说我该问什么?万一江潮承认了那个姑娘是他小女朋友,我还不得哭死,不行,我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