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江潮:“你意思是车是刚才那姑娘的,然后你借了人家车送别的姑娘回家,让人家自己走回去是吗?”
江潮又纠正我:“不是我借的,是她非给我的。”
靠,像江潮这种不要脸到这种地步的还真是少见。我懒得跟他争辩,歪着头看窗户外面。江潮也不搭理我,问赵天在哪儿下。赵天说前面那个路口右转有个新开的盛世洗浴中心。
我有点火,老娘给给他的钱他就拿去嫖 娼。我正想开口骂赵天,结果江潮倒好,点点头想了想,说道:
“我在那儿有张钻石卡,里面应该有不少钱。够你潇洒一晚上了。”
然后俩人就一副‘你懂得’的贱样,卡是江潮给赵天的,我也不是江潮什么人,所以不好说什么。我一肚子火发不出来。坐位置上阴沉着脸。赵天在路口下了车,走的时候还特热情的喊江潮为潮哥。呸!恶心。
江潮发动了车,问我:“你住哪儿?”
我不回答,反问江潮:“潮哥真棒啊!去哪个夜场都是常客,走哪个洗浴中心都是贵宾。”
江潮解释:“是开业的时候洗浴中心老板送的,我自己没去过留着也没什么用。”
我心底释然,可嘴上还不饶人:“去没去过还不是你说了算,你要不好这口人老板送你这个干啥。”
江潮愣了一下,然后踩了刹车靠了路边。转头盯着我看:“沈心,你是在吃醋?”
我当时脑子一抽,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下意识开口:“是啊!我就是吃醋不乐意你去那种地方。”
然后江潮神情顿时变的特别严肃,他盯着我一字一句开口:“沈心,你别闹了,都什么时代了。”
说完这句话江潮翻了一下车子里,从扶手箱里找出一沓钱递给我,我愣着没接,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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