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回头,因为他相信,对方不可能是刚走进大厅,那么就是早就站在自己的身后,而自己却一直沒有发现,既然这样,现在自己回头又能看到些什么呢?
“如果发现了,那么至少他们现在还装作沒有发现!”虚幕中的艾妮尔显得很平静,也许这种平静也是一个隐藏自己的好方法。
“你刚才去哪里了!” 舞池中虽然只有两对舞者,可是舞曲的音乐却一点不低,正好趁此机会,艾尔伯特与艾妮尔对起话來。
“哪里也沒有去!”艾妮尔回答道。
“哪里也沒有去,那刚才我冲进小屋怎么沒有看到你!”艾尔伯特不信。
“因为他们出來了,所以我就隐身了!”艾妮尔到现在还觉得心里发紧,刚才小屋内的那种紧张,对方近在咫尺的那种压迫感,如果不是她忘记了一切,忘记了许多的厉害关系,那么她一定早就忍不住出声,结果自然是暴露了。
“隐身!”艾尔伯特一时沒有反应过來:“你是说虚幕吧!”
“也许!”艾妮尔只是模糊的知道如何去创造,至于它的來历与名字,她还真是不太清楚。
“你不知道!”艾尔伯特一阵不解,以她的实力应该早就知道虚幕,而且也会创造虚幕,可现在竟然说“也许!”
“本來不知道,还要感谢你请我喝的食物,是它带给我一些记忆!”艾妮尔也奇怪,不过自喝下那些食物之后,总觉得脑中有些什么?当她在小屋内感觉到那些神秘人时,脑中的那些东西突然清晰起來,告诉了她如何创造虚幕。
“是它!”艾尔伯特不解,明明自己也喝过同样的食物,为什么沒有那些记忆。
“嗯!”艾妮尔十分的肯定。
“那你跟了他们一路,有什么发现!”纠缠于那些血液还不问些更有价值的东西。
“他们住在那个村庄里!”艾妮尔是一种跟着他们回到山庄,來到舞会的。
“那个眼看就要倒了的小屋!”艾尔伯特无法相信,这些看起來比自己还要高贵的家伙会住在那种破旧的小屋里,而且那个小屋根本不可能住人,里面除了蛛网和鼠蚁之外,什么也沒有。
“算是吧!”艾妮尔不知道怎么解释,即可以说他们住小屋里,也可以说不是。
“什么叫算是!”艾尔伯特有些听不明白。
“就是……”
“现在两首曲子已经结束了,大家都有了自己的选择了吧!”艾妮尔刚要解释,舞曲正好结束,庄主夫人站起身宣布道:“现在进行人类舞伴的拍卖,请各位有意的客人作好准备!”
“这么快!”艾尔伯特不由的一愣,往常每次舞会都得三天,只有到了第三天才会进行拍卖,然后由拍得者带着拍到的舞伴离开。
“也许这些银色面具还有别的事与夫人商量!”艾妮尔可不相信,对方只是为了蜜露和玛拉这两个女血族而來到山庄,并听着一个个无聊的曲子,看着一些为食欲所俘虏的嗜血者在这里你三步她三步的玩着低级游戏。
“确实!”艾尔伯特突然发现,艾妮尔与他一样,竟然在意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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