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粉碎性骨折,背部还被划伤,血液染红了他的白色衬衣,他躺在救护车内的病床上,最担心的却不是自己,而是守着他哭的饶梦语。
饶梦语是坚持要守在凌旭日身边的,否则她就不让车子开走,于是救护人员只得让她上车。
“我沒事,可是……你的手……”
她抽嗒的忍住眼泪,指着他被鲜血染红的衣服,惊吓和感动同时交织在她的内心。
其实,他完全可以不必受这些伤的,要不是他一二再再二三的救她,保护她,他根本不会弄成这样,都是她害的,。
“流点血而已,就跟流汗一样,不碍事,怎么了?心疼我了!”
尽管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可是凌旭日一点也不后悔自己所做的,反而还带着自己一贯痞子的口气逗弄着饶梦语,只是为了不让女人太过担心。
“嗯,真的心疼你,你怎么那么啥,你完全不必救我的,!”
这次饶梦语沒再跟他抬杠,而是大胆直白的向男人表达了自己内心的感动。
凌旭日楞了几秒,心底涌上一股暖流,嘴上却依然不正经道:“心疼我就亲我一个,亲完我就不疼了,!”
说着,男人幼稚的撅着自己那薄而性感的唇等待着女人那个能治愈他疼痛的深吻。
“讨厌,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这种玩笑,!”
饶梦语擦着眼泪惯性的拍了一下男人的手臂,男人疼得龇牙咧嘴,吓得饶梦语动都不敢动了。
“对……对不起,我……我忘了,!”
“我不管,要是我真残废了,你得养我一辈子,!”
“那当然,我肯定得养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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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凌旭日的伤情远沒有饶梦语想象的轻松。
入院部
主治医生担忧的对饶梦语说道:“病人现在腿的情况很严重,由于伤到骨髓,导致淤血大量淤积,如果不赶快动手术可能淤血留得越久,就会压迫运动神经,很可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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