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让饶梦语如此焦急的竟是这事儿。
“我昨天晚上被一个禽兽折磨了整整一夜,我不想留下他的孽种,所以我必须马上扼杀所有的可能,现在你懂了吗?”
饶梦语忍住眼泪,把凌旭日视作一个情感垃圾桶,向他宣泄着自己那无处宣泄的痛苦。
她知道凌旭日只是好心想关心她,她那样吼他对他來说特别的不公平,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因为她需要发泄,不然她真的会爆炸的。
凌旭日作为一个莫名其妙的炮灰,他只楞了两秒,然后他满不在乎道。
“哦,我明白了,别担心,我车上刚好有药,你拿去吃了就好,多大个事儿啊!!”
男人像个大哥哥一样揽着饶梦语的肩膀,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慰着她说‘沒事儿,沒事儿’。
熙熙攘攘的街头,饶梦语就这样趴在凌旭日的怀里,哭得眼泪鼻涕的跟个孩子似的。
私家车内,凌旭日脱掉自己的外套披在饶梦语身上。
“你怎么这副打扮,搞行为艺术啊!”
他的腔调还是一如既往的吊儿郎当沒个正经,可是看得出來他对饶梦语是真的关心。
饶梦语吞掉手中的那瓶纯净水,不答反问的看着凌旭日道:“这药管用不,你别害我啊!”
“放心,绝对管用!”
“哦,那就好......”
饶梦语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问道:“你车里怎么还装这个啊!”
“呃,有备无患嘛,你也知道,我们男人最怕麻烦!”
凌旭日揉揉头发,有些尴尬的回答。
因为他也是男人,他也会有需要,可是经常会有些不自量力的女人为了用孩子套住他,什么招都会使出來,比如扎破安全套什么的,为了防范于未然,他只能这样。
“哼,你们男人都这样,无耻,!”
饶梦语不客气的评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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