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梦语的双手被皮带绑得紧紧的,手腕处被勒出一道道血红,她的挣扎和哀求对于一个腥红了双眼的野兽來说显得是那么的无力。
“我给过你机会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现在说什么都沒用了,!”
男人冰冷残忍的声音犹如來自地狱的一场宣判,等待饶梦语的是一场堪称挫骨扬灰一般的惩罚,就是千刀万剐也不足以形容那种痛。
大床‘吱呀’的暧昧声音伴随着女人痛苦的哀求和男人残忍的嘲讽,一幕一幕全都被记录进了那一寸寸胶卷,注定了将永久封存。
饶梦语不记得那一夜自己是怎么熬过來的,她只记得那晚的上官煜就如同一头发了疯的野兽,疯狂而又不加节制的占有着她的身体,比从前任何一次都要來得激烈,真的如同把她挡车了一个专供泄欲的廉价妓女,一点疼惜也沒有。
他似乎故意想要她难堪,从头到尾他都将她正面置身于镜头之下,摆出不同的姿势,强迫她叫出声音,來达到羞辱她的目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跟那些电视里拍色,情片的三级演员沒有任何区别,早已沒有任何尊严可谈,。
女人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几次,每次从疼痛中醒來,男人都还如同机器一般不知疲倦的在自己身体上驰骋,肉体上早已沒了知觉,可是心却一次比一次疼,借着镜头那束微弱的白光,饶梦语看着上官煜英俊性感却又陌生无比的脸,她默默的流着眼泪。
直到天有些蒙蒙亮的时候,上官煜才离开饶梦语的身体。
他在黑暗中起身穿好衣服,动作尊贵优雅如同极富教养的绅士,一点也无法在他身上找到他放纵一夜的痕迹。
饶梦语趴在床上咬着手背默默抽泣,玉背上勉强盖着一小截羽绒被,手腕的红肿和身体的青紫交相辉映,怎么看怎么可怜。
上官煜久久看着饶梦语沒有说话,然后他冷笑一声,压低自己的身体,贴着她的耳朵残忍道:“不要在我面前装可怜,沒用,,想想你给我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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