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堕落越快乐,越疼痛越洒脱,有时候黑夜等待的不是黎明,而是永远触摸不到光明的万丈深渊,。
饶梦语对那种万丈深渊般的绝望是在清楚不过的了,尤其是在每个被上官煜糟蹋的夜晚,在每个伴随着疼痛醒來的凌晨,看着窗外鱼肚白的天空,女人会突然产生一种时空混乱的错觉,她会轻声的问自己:你,到底是谁。
被折腾了一夜的身子还在持续发痛,四肢百骸像是硬生生的被蛮力拆开又重组,仿佛只要稍微动一动就会全数散架。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遭受这样的折磨,可还是好痛。
身旁的男人终于陷入沉睡,拧紧的眉毛搭配一张轮廓分明的英俊五官,粗沉的呼吸犹如一头沉睡的豹,带着机警和防备。
饶梦语咬紧嘴唇,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掀开被子,又小心翼翼的拿开上官煜环在她腰际的铁臂,接着下床,最后穿衣,整个过程沒有发出一点声音。
因为她害怕,害怕她会惊醒一头野兽,。
上官煜这一觉睡得挺足,醒來时天已大亮,崭新的一天悄然而至。
男人习惯性的将手伸向床的另一边,想要霸道的将饶梦语揽到身边,却发现另一边早已空空如也,连床褥都是冷冰冰的,看來她已经离开很久了。
“该死的女人,!”
上官煜低咒一声,莫名的火大。
不知为什么?也许是习惯使然,当他醒來的第一眼沒有看到饶梦语躺在他怀里,他会异常的失落不安。
快速环视她的房间,似乎沒什么变化,再张大耳朵,屋外静悄悄的沒有一点声音。
男人英俊的脸变得越來越严肃,薄唇紧抿,两道浓眉早已拧结变形。
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女人,不会是逃跑了吧!。
思及此,上官煜神色更加紧绷,他随意套上一条黑色运动长裤,**着精壮的上身两三步迈到门前,正要开门却见饶梦语也刚好推门而入。
两人就这样在门口对立僵持着,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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