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身份的人就有可能是刺客,这么喊准沒错。
无心看了一眼,触目的孔雀蓝,当下就从马上滚了下來,连滚带爬地跑到锦书身边,察看她的伤势。
她身上沒有血迹,画戟的刃上也是干净的,看來未被刺中,惯会爬高的人从高处摔下來摔得才狠,她睁着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來。
锦书沒忘了自己进宫來的目的,她一心要见江清酌理论,第二次被拦在阁外时,她就打定了这个主意了,趁着苍月明被制住,众人庆功,侍卫们放松了戒备之际,她绕到小楼一侧,腾跃攀高,从外壁上了楼阁,她上到第三层楼顶,茧纸糊裱的方格子窗棂触手可及,她伸手去推,却听见窗户后面劲风呼啸,一杆画戟透窗而出,直向她射來,她闪避中一脚踏空,就这样栽了下來,冷硬的石板路面向她扑來,一股巨力从路面生出來,贯穿进她的身体,她的四肢百骸,她的五脏六腑,硬吃下了这股力道,还得庆幸她在半空里横过身子抱成一团,若是是头冲下跌下來的,就得肝脑涂地了。
无心看见画戟就明白了前因后果,小声问:“是他伤了你!”
锦书说不成话,也点不了头,心里明白江清酌大概是将她当成了來行刺的玉蝴蝶,真是玉蝴蝶來,江清酌这样对他还算客气的呢?
捉拿刺客的士兵们围拢过來,一看就明白,躺在地上的少女连爬都爬不起來,就不用说挣扎逃跑了,更有宜春侯挡在她身前,他们自然识趣地围成一圈静观事变。
无心急中生智,随手指了个方向,叫:“看什么?还不去捉拿刺客!”趁着大家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赶紧捏造一个刺客出來,转移众人视线,免得以后成了定论,众口铄金扳不过來。
麦穗似的长矛摇晃着散开了,右羽林卫分出一部分兵力,朝着无心瞎指的方向追下去,无心又向侍卫们下令:“愣着干什么?去找太医來!”侍卫们面面相觑,左右为难,不敢擅离职守,又不敢违抗宜春侯,很快有一个人顶不住,跑了出去,两害相取其轻,面前的宜春侯看起來挺可怕,还是顺从他罢了。
无心咬牙切齿,低声道:“我找他算账去!”他刚站起來,就发现自己的袍角被锦书攥在了手里,她看着他说不出话來,却显然是不让他走开。
他只有蹲下來,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扳开她的手,他刚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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