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么,陛下与谁一起吃饭,也是你说了算的!”歪打正着,这倒对上了骆钥书平日的作风了。
张亭儿哪儿咽得下这横话,打起精神立时反唇相讥回去。
两个姑娘便站在皇帝商议天下大事的地方,你一眼我一语争锋相对地抬杠,半是相互看不惯,半是打发无聊气闷,周遭众目睽睽,大家居然都心有灵犀地充耳不闻,视若无睹,或许张小姐仗着祖父的权势,骆宫人仗着皇帝的偏疼,两方都骄横惯了,最好还是让她们两个继续互掐,要好心上去劝,沒准就招了迁怒,得不偿失。
锦书与张亭儿在言语上交锋十來合,自己先疲了,再也想不出戳人腰眼踩人尾巴的话來,索性转头闭口不应。
张亭儿等了片刻,还等不到锦书的回话,便奇道:“你是不是骆宫人!”说着举手在她眼前晃,仿佛在试探她是真人还是假人。
锦书一惊,不知道自己哪里露了破绽,横了张亭儿一眼。
张亭儿说:“我可从沒看过你骆宫人词穷的时候,平日里你跟我拌嘴,总是你说最后一句,我只要多说一句,你都不会停下來,今日你是病了还是忽然懂事了!”
锦书听了,对钥书在宫中的表现又多知道了几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钥书的面貌变了,脾气还是那样,江清酌在她身上花费心思,要把她变成另外一个人,终成个画虎不成反类犬。
锦书不由轻哼一声:“在你这里生了气,到陛下那头还要挨骂,不值当,这是何苦!”
锦书叹的是钥书,张亭儿听在耳里,还以为骆宫人忽然开窍,翻然悔悟了,倒是很高兴,缓和了脸色,点头道:“你早想透了,也挨不了骂,将來,你也少受些罪!”
将來有什么事,张亭儿心中早写好了,她又是一本正经,居高临下地宣布着,像主人宽恕了犯错的下人,可被她所宽恕的人却不领她的情,将两手一甩,走开几步,与她拉开了距离。
安静下來,张亭儿又受不了了,这也太闷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沒有,还不如接着吵呢?“喂,你还不去给我准备膳食去!”她尝试着搓火,可惜骆宫人站在台阶下眼望着凌烟阁飞檐上的紫金铃,眼皮都不跳一下。
张亭儿更索然了,江清酌沒有召她,是她自己跑來的,他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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