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声,幸亏这里沒有城楼,关蒙一个人也爬不上高树。
江清酌转身走进棚里,卫士们沉默有序地开始搬箱子,关蒙被身后围上來的众臣们拖开了,他毕竟只是一介小官,就算他长了一副好牙口,他的力量大小也在君王的一念之间,只要得不到认可,哪怕只是不管他,让他抱着铁的信念自生自灭,他也会立时被他所弹劾的人群吞掉的。
锦书幽幽叹气,捂住了耳朵,关蒙的叫喊声让她的心撕裂一样疼,差些就顶着箱盖站起來自首,说:他说对了,我就是刺客,可她身上还牵着另外几个人的性命呢?不能啊!
关蒙现在是出不了事的,他刚上任,江清酌也刚登基,江清酌还沒有利用完他呢?他是斩人的剑,可以排除异己,同时也是赶羊的鞭子,江清酌可以利用他将远离自己的群臣们驱赶到自己身边來,那么势必会形成江清酌与群臣站在一边,关**自站在另一边的局面,如眼前这样,总有一天,江清酌会或者忍受不了他的刚直,或者趋向于更大的利益,就把关蒙的生命牺牲掉、把他的生命交换出去,要再找一个不怕死的谏官。虽然不太容易,但替代品总会有的。
锦书看见卫士们的脚已到了自己面前,抬起了自己所在的箱子,她晃晃悠悠,被抬着又往外去了,这一日潜伏进來,逃出去,被抬进來,又抬出去,天都快黑了,她饿得腹中绞痛,就在着痛苦难当之际,又想到了玉蝴蝶。
他怎么就能眼睁睁看着箱子被抬进抬出的呢?以他的聪明,怎么会事到临头出了昏招,把她藏进最易惹人怀疑的箱子里呢?,,还不如躲在树上安全,他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如果是故意,他为什么这么做,救了自己两次,就为了在这个时候害自己么。
她翻來覆去地想,百思不得其解,摇摇荡荡就出了围场。
后來苍月明亲手打开箱子,看见锦书还在隔板底下猫着,很是满意,对临阵的沉着应对自豪不已,压根沒发现隔板上伪装用的衣服里少了一件。
长生苑归來,锦书就沒了泡在苍月明家里蹉跎的心思,她要找玉蝴蝶盘问下去,可玉蝴蝶不知是太忙还是心虚躲着她,总是捉不到,即使见了,也是匆匆一瞥,不及细问,她又担心韩青识和关蒙,这两个好不容易才摆脱了京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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