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见得认字读书,因此考他的方法就得有所不同。
官差在桌案前面用白灰画了一道一丈多长,巴掌來宽的白线,在哑奴的鞋底上也蹭了白灰,每隔十碗酒,就要他自己站起來,踩着着白灰线走一个來回,还讲明了只要有一个脚印子落在白灰线以外,就算醉了,当场判输。
哑奴可真是不含糊,几巡酒后,他还能稳稳站起,就看他走路的那个稳当劲,大伙就一点也不替他担心,别说一个脚印落在白灰线外了,就是半个也沒有啊!谁都料想不到这个人高马大熊一样的哑奴,还会学猫走路,两只脚落在一条直线上,后脚踩在前脚印里,轻轻松松地走了好几个來回。
平常人,水喝多了都不行,那玩意涨肚子啊!这两人喝了那么老半天,是个羊皮水囊都得灌满了,先是钓诗秀才顶不住了,他双手一撑桌案,摇摇晃晃地站起來,回身走了几步,离上场门还有好几步远呢?他就不肯再动窝了,一撩袍子就开始掏家伙。
这一手把台下的百姓吓得不轻,沒嫁人的姑娘都尖叫着捂住眼睛扭过身去,而那些男人和几个已经嫁人好几十年的老娘们就趁乱吵嚷起來了,也不都是谴责钓诗秀才当众失礼,还有几个就喜欢这种下流热闹的,喊嚷得最响亮。
玉蝴蝶也沒料钓诗秀才给他家闹了这么个丢人的笑话,赶紧招來几个家丁扯着一幅青布把钓诗秀才整个人围起來,他在里面小解啊还是睡觉就随便他了,那几个家丁拉着布,听见里面“唏哩哗啦”的流水声,一股水流从青布底下漫出來,爬到那几位的脚边,他们个个捏着鼻子一脸扭曲的怪笑。
那秀才痛快了一回,钻出青布接着喝酒,对台下的笑骂指点丝毫不以为意。
而哑奴可就怪了,他与秀才喝得是一样多,还起起落落地踩白线走道,却一点也见他脸上有什么异样,只是來回走的时候,渐渐地脚底下就踩出了水印子了,有官差过去一检查,发现他整个鞋底子都湿透了。
有人喝多了也就多跑几趟茅厕,也有人喝多了手心爱出汗,还有胳肢窝出汗的,脚底心出酒汗倒是第一次见。
也就是凭着脚底心出汗的绝技,哑奴愣是一趟茅厕也沒上,稳重如山地一碗接一碗。
时间久了两家人都着急,这两个人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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