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香料,灯罩里飘飞的‘雪片’乃是整整五百羽白鸽头顶上那一小撮最细腻、最轻柔的羽毛,这些羽毛又经过龙脑香、安息香、檀香、雀头香、麝香、木犀香等名贵香料的熏染,哼……不知玉公子可曾打听过这些香料的价钱,有几样香料乃是西域进贡,有价无市的货色呢?”骆钥书立在等旁,眉飞色舞地介绍了一番。
人群里爆发出惊叹,可也就是一小会功夫,就沒人再多看这灯一眼了,听她讲得如此热闹,可灯还是灯,又变不成真金白银,一点也不实在,这灯,灯罩也是白的,里头的鸽子毛也是白的,在这个大好的节日里,弄个白惨惨的灯來算怎么回事,一点也不应景啊!
玉蝴蝶这时一清嗓子,将大众的目光引到自己身上來,他朗声道:“玉某制作的此灯,名为‘象牙七宝八角琉璃走马《华城小报》灯’……”
民众哗然,这灯的名字够长的啊!气短一些的还念不下來。
玉蝴蝶素喜张扬,所以花灯的材料里有些什么好东西,他全给搁名字里了:“此灯八个角,乃以八根雕花象牙为骨,琉璃为壁,内衬红纱,红纱上以砗磲、玛瑙、水晶、珊瑚、琥珀、珍珠、麝香这佛家七宝的粉末调和为墨,书写成了今日一期特殊的《华城小报》,在灯内旋转滚动,是为走马灯!”
只见此灯高三尺,宽有一尺半,琉璃灯壁光华流转,壁内红纱纸上,用蝇头小字抄写得密密麻麻,还配了几帧工笔画,走近了便见字迹苍劲挺拔,画锋流畅婉转,随着红纱的转动,笔墨在内外灯火辉映之下,如繁星眨目,耀出七重宝光來,令人目眩神夺,麝香之气纯净甘美,仿佛比骆家以香取巧的“香雪灯”又大气了不少。
“你看玉家这气派,好好的珍珠玛瑙磨成了粉末涂到红纱上画画写字,啧啧,你看这满满的八屏,不知道要耗掉多少宝贝呢?”
“哎……我说,还是玉家小哥的灯实在,钱都磨成了粉,贴到灯罩上去了,这大家都看得见,真要比富,骆家还是远远不及啊!”
还有两方未出场呢?骆家与玉家的斗灯似乎高下已分了,骆钥书,耳中哪听得下这些言语,跺着脚,令丫鬟把“香雪灯”的火头拨大,香气与骆小姐的焦躁交汇到一起,冲天不散。
可除了骆家的下人,沒几个人理会骆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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