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衣服一共要做二十五套,还不是平常的缝缝补补,江清酌要求针脚细密,不能留下线头,每一件衣服上还要做一些刺绣,必须半月之内完成。
于是乎,小红的休假都耗在布料针线里了,大过年的也不得消停,每日中午以前就上藏珠楼,一直忙活到红日西坠,天色昏黄才住手。
江清酌坐在他的那张桌案前,一刻不停地削制,雕刻、打磨着各种木头部件,有一些小红还能认得出來,那是小人偶的头、身体、四肢,还有一些外形奇奇怪怪的她就看不懂了,江清酌不喜多言,有时一个下午他也不说一句话,小红暗里大叫“气闷”,只能在手上加紧缝制小衣服,以求早得解脱,只用了十二天就完成了他布置下來的任务。
小红将二十五套小衣服叠整齐了,放进一个红木托盘,盖上罩纱,她饶有兴趣地趴在江清酌的身边看了片刻。
这时江清酌的身边已经堆满了数不清的木质零件,无法想象他将如何从其中找出自己恰好需要的那部分,组装拼接,他像是在做什么最机密的事情,让小红帮忙完成其中不太重要的一部分,已经是大大地倚重她了。
江清酌对小红的好奇熟视无睹,不作一句解释。
“师父!”小红看得闷了,便想与江清酌聊天:“再过三天就是元宵灯会了,听说每年的赛灯会,师父和玉蝴蝶都要大斗一场,胜负如何啊!”
江清酌手中沒停,头也不抬地应道:“各有胜负,打成平手居多!”
“那师父今年的花灯做好了沒有,玉蝴蝶对今年的比赛好像格外上心呐!”小红在为他担心,人家玉蝴蝶都在打探这边花灯的情形了,师父怎么不务正业地摆弄起木偶娃娃來了。
“枉你在这里看了十几日,竟不知道,我正在做的就是花灯!”江清酌抬起头來看了小红一眼,将手中一个雕了一半的娃娃头向她晃了一晃。
“呃,怎么看都不像啊……”小红咕哝道。
“话要少说,事要多知,少废话,把那几套衣服拿过來,另有任务派你!”江清酌抬头看了小红一眼,将手指在她的脑门上一弹,那手指挟着刨花暖融融的木香,好像也不见得快如电光,可小红闪了一下,也沒躲过,被结结实实地“崩”了一下。
“师父,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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