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方才那两次轻辱的举动,怎能躲过四周几个女孩子的眼睛,只是她们都想着这个苟二在万坛金里说话似乎颇有分量,得罪了他保准丢了这份肥差,因此都敢怒不敢言。
苟二还以为别人沒有发现,两次得手后,胆子也大了,将头一抬,向他早就瞄准了的小红踱了过去。
“你叫什么名字!”苟二背着手,居高临下地问坐在怪石上的小红。
小红不屑此人,可心里记着江清酌教训过的:“不通晓世故,不练达人情,恐怕你一天也混不下去”,因此就站起來向他一福答道:“苟二掌柜好,小红给您见礼了!”
苟二咧嘴一笑,就露出了两排里出外进的黄板牙,被那雪白的脸色衬得分外焦黄,像是一只穿了衣服的猴子,终于一撩袍子,一撅屁股,暴露了两片血糊糊的红腚:“这小姑娘还有几分意思!”他口中这么说着,手就向小红的脸上摸过去。
小红心里还在念着“通晓事故,练达人情”,那她的身体却好像与自己的决心有了分歧,苟二的手将至未至时,她向侧移开半步,躲了过去,那还沒完呢?她的右手一痒,跳上怪石抡圆了手臂就给了苟二一记耳光。
那实打实的掌掴声把周遭的小女工都震住了,这个小红居然敢得罪那个“狗”二掌柜,平常的女子受辱,用打耳光來表白自己的贞洁是有的,可那也是身高差不多时,打个凑手,也沒见过矮了半截还悍然跳上石头硬打的,平常的女子扇耳光,也不过是一种态度,经常有打人不疼,被打的还笑嘻嘻地将另一边脸凑过去调笑的呢?哪有小红这么狠的劲头,把手臂抡那么圆,的掌掴声这么惊天动地,这是一个未满十四岁的小少女能折腾出來的动静么。
苟二掌柜被打得一时懵住,呆了半晌,才吐出一颗带血的槽牙來:“小贱人,给脸你还不要脸,你知道我是谁么:“他捋胳膊挽袖子,好像是要亲自教训小红。
小红还立在怪石上,冷冷地瞪着他,心中却懊悔不已,明明想好了要磨练自己圆滑处事的手腕,只要躲开再说几句好听的就行了,为什么自己这么手痒,沒事多打了这么一下,不知江清酌又要如何治她的罪了,她怕的只是江清酌,这个苟二,哼,她眼皮都懒得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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