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莎的房间同样是一片狼藉,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
廖沙莎披头散发,脚上血迹斑斑,手上捧着一张和唐思寒的结婚照片正要往地上扔,还在叫嚷着叫“你们不得好死”的诅咒。
“姐,姐!”廖沙文一个箭步冲上前,使劲抱住廖沙莎:“你这是怎么了?”一边不忘安慰着。
好一会,处于癫狂状态的廖沙莎才从狂乱中慢慢平静下來,看着廖沙文,眸光呆滞:“沙文,我,我这是怎么了?”
廖仲予和文西也上來了,廖沙莎已经平静下來,但是,浑身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來,抱着肩膀缩到墙角:“冷,我好冷……”
“沙莎啊!你这是怎么了啊!”文西一边哭着一边上前抱住廖沙莎:“你不是都快好了吗?天哪,血,你这,受伤了,,!”
医生也匆匆赶到了,见这情形,连忙叫人将廖沙莎抬到了医院。
廖家一夜未眠。
一大早,公司有事,廖沙文匆匆走了,只留下廖仲予、文西守候在廖沙莎的病床前,听医生说着廖沙莎的病情。
“前一段你们不是病情已经控制住了吗?这怎么说犯就犯呢?”文西冲医生抱怨着。
“刚才我看了一下廖小姐的病历,按说经过前一段的治疗,廖小姐的病情得到了有效的控制,而且,应该是恢复的不错的。虽然不能说是完全的沒有问題了,但是,不应该是这样的状况……”
“那,这段日子,沙莎她好像还是沉默的时候多啊!并沒有什么特别的好转迹象啊……”文西说道。
“其实,这种好转并不一定是说她本人一定和以前那样。虽然像您说的跟换了个人似的,但是,我们更相信,可能是因为有什么事情,毕竟特别的事情让她不愿意说话和交流而已,我个人觉得,廖小姐虽然有时候状态不是很好,但应该还是清醒的时候多一些……”
廖仲予沉不住气了,问医生:“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医生忙解释道:“廖董,是这样的,我觉得虽然这次廖小姐如此狂乱,但不应该不可救药……”
一句话让廖家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