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沒看他刚才那个鬼样子,仿佛我们全家欠他的一样!”廖沙文愤愤道:“姐姐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看上他呢?爸,妈,你们看出來沒有,他根本不爱姐姐,现在姐姐要回去,还不是跳火坑吗?难道还指望着他照顾好他吗?!”
廖仲予不悦地清清嗓子:“沙文,思寒沒有你想象地那么不负责任!”
廖沙文摇摇头:“我们都高看了他,刚才他说什么?说廖家渡过难关,都应该感谢姐姐,这是什么鬼话,这不就是变着法儿说要感激他吗?”
廖仲予的脸色一下很难看,文西眼神也有些遮掩。
车上沉默了。
到家后已经是半夜了,廖家都沒有睡意。
一家人围坐在客厅里,廖仲予看看还在气头上的廖沙文:“沙文,你最近,遇事很爱冲动!”
“爸爸,我觉得,我们家真的很是纵容姓唐的了,姐姐这样,他一直不管不问,我就不明白,难道我们家欠他的不成!”廖沙文气愤难平。
“好了,沙文,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廖仲予烦躁地挥挥手:“先休息吧!明天再说!”
廖沙文气鼓鼓地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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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思寒上了楼梯,佣人说廖沙莎刚刚进入沉睡的状态,让他呆会再进去。
推开浴室的门,唐思寒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眼角的乌青和唇边的伤口不禁苦笑一下。
自己刚打了司宁,回來却被人打。
这个廖沙文,下手够重的,以致于现在半边脸都是麻木的,已经隐隐有些肿了起來,嘴唇里面也疼地厉害。
用盐水漱漱口后,对着镜子简单处理了一下,他这才出了浴室。
门外,一个佣人等着他。
见他出來,迟疑地上前:“先生,今天夫人回來,突然将卧室里翻得一团糟……”
“怎么回事!”唐思寒有些诧异。
“这个……不知道,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吧!”佣人目光闪烁,欲言又止:“那些东西都被放在书房里了,要不您去看看……”
唐思寒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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