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等儿媳回來,我就把这对祖传的玉镯传给她!”
唐父则在一旁逗弄着前几天刚买來的一只八哥鸟,不以为然道:“沙莎家里什么还缺啊!你这对破镯子还是自己留着吧!”
唐母一听就不乐意了:“这么说你母亲留给我的这个东西就这么不值钱啊!”
自知失言的唐父忙笑着说:“那不是这个意思,咱们那个年代流行,但如今的年轻人,爱穿金戴银,你看沙莎穿的戴的,哪一样是这些老土货!”
唐母一怔,不免又想起从前,叹口气:“不是我老想以前,其实,珞琦那个孩子真的是不错,里外一把手,我现在还记得我生病的时候她忙前忙后,思寒又那么喜欢她,当初,这对镯子我还差点给了她呢……唉!那孩子怎么就突然变卦了呢?”
说起往事,再和现在的儿媳妇比较,唐母又忧心忡忡:“你就说吧!同样是我生病了,珞琦那孩子就不一样,熬的那粥啊!迄今我还都记得那个味道,真是香;可沙莎这孩子,居然在厨房半天,连米也沒有找到这哪儿;唉……珞琦这孩子,家庭贫苦,但是知书达理,知道节约持家,沙莎呢?相比之下,大手大脚惯了,刚才说给我买个什么包,要两万哪,我一听不光心疼,简直是肉疼,唉……”唐母自言自语后重重叹口气:“这居家过日子,可不能只找个花瓶啊……”
唐父见自己的老婆子长吁短叹起來,更是不以为然:“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拿你的老眼光去看问題,沙莎家就那个条件,你当婆婆的,要是给你买个就值两块钱的包你是不是觉得寒酸啊……钱无所谓多少,都是孩子的心意,你接着就是了……哦,对了,这些日子忙得要命,也沒问问小佟的孩子怎么样了!”
唐母一听也道:“好歹徐院长看了你的面子给安排地不错,珞琦这孩子当年对咱们也挺好的,她孩子出了那么大的事,既然思寒都出面了,咱们当老人的也不能装聋作哑,我说干脆去看看吧!也去谢谢徐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