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的直觉让她顿时有些不豫,但她还不至于笨到奔过去询问唐思寒在和谁通电话,而是來到沙发前,开开电视。
这个酒店是美国最豪华的酒店之一,他们住的正是一夜近万美金的豪华总统套房。
度蜜月的人,自然首先想到的是排场和舒适,所以,当唐思寒领他來到这个开放的城市的时候,她首选了这里。
当然,和廖沙莎单纯地想度蜜月、享受人生最美好的时刻不一样,唐思寒想的却是另外的事情。
这些日子,他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虽然,每天白天会和廖沙莎出双入对,晚上也履行着身为丈夫的职责,但是,他就是提不起精神。
蜜月的这几天,两个人已经换了三个城市。
白天还好,但到了晚上,尤其是快要安歇的时候,唐思寒便感觉很不自在,而且是非常地不自在。
蜜月的第一天,两个人是在新西兰渡过的。
之所以选择那里,完全是因为老约翰的热情好客和盛情邀请。
当然,看到美丽的新娘和上次來的那个所谓的女友是两个截然不同的面孔的时候,老约翰很聪明地只用刚学会的汉语夸奖着廖沙莎,并沒有跟以前那样说出“唐,这是我见过的你的女伴中最漂亮的一个”类似的话语。
这让廖沙莎非常受用。
热情好客的老约翰不光邀请了当地的名流,还邀请了來自华人界的精英,自然,更筹交错间,借着表达祝福,让唐思寒喝了不少酒,唐思寒则是來者不拒。
终于在几近半夜的时候结束了欢迎晚宴,唐思寒却喝得说不上是酩酊大醉,但的确醉地不轻。
晚上休息的时候,廖沙莎扶着唐思寒在床榻上躺下,柔声唤了几句“思寒”,唐思寒并无任何反应。
看來是醉得不轻啊!廖沙莎美美地想着,为了庆祝两人的结婚,他都喝多了,于是自己先独自去沐浴去了。
她前脚刚离开,唐思寒后面就缓缓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