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抽泣着一边道:“对不起,伯父、伯母,不关思寒的事!”
唐思寒的父母哪里会信,一边安慰着廖沙莎一边言辞凿凿地要教训自己的儿子。
唐思寒的父亲甚至说道:“沙莎,你别哭,对这个混小子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告诉叔叔,看我不打折这个混小子的腿!”
廖沙莎被唐思寒的父亲的话逗笑了,一边抹抹眼泪一边说:“其实沒什么?这些日子思寒很忙,我也不想打扰他,一个人总觉得有些孤单……”
二老一听马上明白了,敢情是唐思寒冷落了人家。
但唐思寒的母亲有些不以为然,马上都结婚了,还在乎这几天,再说,到了年底,公司忙也是正常的,日子又是你改到这会的,应该要体谅自己的儿子才对。
想归想,唐思寒的母亲并沒有这么说,而是说:“沙莎啊!你看,我和你叔叔也帮不上你们什么?思寒老跟我们说什么事都不让我们操心,你们办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廖沙莎含泪道。
“哦,我和你叔叔这边,该给你们置办的也都弄好了,就等着好日子了,唉!思寒这孩子,也老不听劝,天天奔事业,这到年底了,按说是得好好陪着你,不过这都几天不露面了,这孩子……回來我一定好好说说他,事业再忙也不能冷落自己的媳妇啊!”
唐思寒的母亲说得含蓄,廖沙莎听得明白,原來是打算來争取人家的支持的,沒想到锣鼓听音,人家的父母还是向着自己的儿子。
这么一想,廖沙莎便擦擦泪,起身要告辞。
恰好,客厅的电话响了。
唐母示意廖沙莎先坐会,接起电话:“思寒啊!你在哪儿!”
听到是唐思寒的电话,廖沙莎顿时睁大了眼睛。
“沙莎在这儿呢……你这死小子,都要结婚了,还到处瞎跑,赶紧的回來!”
“哦,哦,…….是这样,那你忙,记得回來要陪你媳妇啊……”
唐母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对廖沙莎说:“我就说思寒不能无缘无故瞎忙,他的一个朋友的孩子从楼上掉下來,到现在昏迷不醒,他去美国给帮忙找医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