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顶了很大的压力,如今若是前妻在女儿的婚礼上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或者做出什么不合情理的举动,自己目前的身份地位是无论如何也经不起这样的难堪的。
而且,不用说,自己的现任妻子文西是必然是出席的,但女儿的婚礼,两个老婆参加,像什么话。
他的沉默等于是告诉廖沙莎要么是不允许,要么是还沒考虑好。
廖沙莎有些失望,闷闷不乐地上楼了。
显然问題不解决好,这个婚礼对廖沙莎來说是残缺不完美的,但为了这个宝贝女儿,廖仲予不得不求助于文西。
第一次, 廖仲予走进分居近二十年的文西的房间,说起了这个问題。
事关自己家的声誉和面子,文西自然不能置之事外。
“我们两个只能去一个!”文西毫不客气地说道。
她的选择自然在廖仲予的意料之内。
“那沙莎的母亲怎么办!”廖仲予问。
“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文西很干脆地说完,转身趴在床头开始看书。
廖仲予顿时一愣。
文西说这个话并不是沒有依据,她之所以能说出这个话,完全照搬当年廖仲予的原话。
廖仲予瞬间明白过來后,顿时面容尴尬。
这个文西记仇如此之深,对自己当年的那点事情一直记在心上,时不时会拿出來讥讽自己一下。
他也不免有些恼怒:“当年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记在心上!”
文西将书一放,翻身而起,出言嘲讽道:“姓廖的,看清楚了,这是我的房间,孩子们都不在跟前,就不要再演戏了好吗?这话难道不是你当年自己说的吗?还有,那个贱女人,都把孩子抱到我面前了,我还能不记在心上吗?你当时不是说‘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看着办’的,怎么现在倒沒有主意了!”
文西的一番话连带着自己的前妻和自己年轻时朝思暮想的女子一并扯了出來,顿时气得廖仲予面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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