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新西兰在老约翰那里回來,佟紫眉就患上了“宴会恐惧症”,一听说是有宴会,佟紫眉的心不由自主就跳起來。
那种虽是华裳在身,却是倍感孤独与身边的人士格格不入的感觉佟紫眉一辈子都忘不了,就仿佛是一只丑小鸭突然來到了一群天鹅的队伍里,又仿佛是十二点之前穿着水晶鞋的灰姑娘,一过十二点就被会打回原形一样,这样的滋味她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她只是个平凡的女子,她不属于灯红酒绿衣香鬓影的上流社会。
她的犹疑神色落在唐思寒的眼里,却是别有一番意味。
仿佛早就会料到佟紫眉会这样说一般,他的唇角扯起一丝讥诮:“有什么应付不來的,你是怕应付不了司宁吧!”
“司宁!”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佟紫眉眉头一挑,惊讶问道:“司宁是谁!”
这一來,唐思寒简直是要佩服佟紫眉的演技:“你居然都忘了你的老情人的名字!”
佟紫眉脸色虽是微微涨红,但是还是摇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真的不认识什么司宁!”
唐思寒实在是沒有耐心再跟她绕关子了,直截了当道:“司宁,南山集团董事长的嫡孙,,这个你或许不知道,但是你当年和他手挽手坐在一辆车上的时候难道连对方的名字也沒问吗?”
原來他就是司宁,佟紫眉脸色一白,手里的咖啡壶几乎都有些拿不稳。
“呵呵!”唐思寒望着佟紫眉瞬间煞白的脸色,轻轻一笑:“看來有钱就是有好处,能让一个女人不问你的名字你的出身直接跟你走,不过,!”
唐思寒缓缓起身,一手捏过佟紫眉的下巴,眸子里的阴狠一闪而过:“你说说,这和把自己卖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卖的有什么区别!”
听到那个“卖”字的时候,佟紫眉手里的咖啡壶一下掉到地上,在地板上翻了几个跟头后,褐色的咖啡流了一地,也溅到了佟紫眉的脚上。
咖啡很烫,佟紫眉疼得眉头紧皱,却是极力忍住。
被唐思寒捏住下巴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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