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思寒扔下已经燃烧殆尽的烟蒂。
“你打算什么时候履行你身为情妇的义务!”
“什么?”佟紫眉脑子一下沒转过弯來。
“你的身体什么时候才方便!”见佟紫眉沒明白,唐思寒索性问得直白点。
“……”佟紫眉脸色一下涨红的同时心也跟着提了起來。
“可能,可能最近都不是很方便……”沉默了一会的佟紫眉硬着头皮吞吞吐吐地说了出來,她生怕唐思寒接着追问下去为什么等等,那样的话已经毫无招架之力的她肯定会露出马脚。
于是,抢先把电话挂了。
放下电话的她,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总算吁了口气。
她现在唯一牵挂的就是自己的儿子,想到当时他被强行带到学校的一幕幕心里就一阵阵寒颤,自己实在是太狠心了,这么一想,眼泪随之又流了出來,一个夜晚就在这样揪心的牵挂中过去了。
廖沙莎也是一夜无眠,第二天起來的时候两眼带着淡淡的黑眼圈,她倚在床头,围着被子怔了好大一会儿,才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盒女士香烟。
她用颤抖的手点燃了打火机,几下吞云吐雾之后,一阵阵烟草的苦涩被吸入肺里。
袅袅的烟雾中,她微皱眉头,突然仰头吐了一个漂亮的眼圈。
她盯着那个许久才消失的烟圈,心底的疼痛和麻木终于在心里得到了一丝释放。
这才是自己,她淡淡一笑,微翘的唇角不免有些失意的凄楚。
一根香烟很快就化为灰烬,她心里轻松了很多,随即拿起床头的电话:“文西阿姨,我一会回去!”
廖家大院,画着精致妆容丝毫不见疲惫的廖沙莎“蹬蹬”上了楼,廖沙文的母亲文西恰好从房间里出來,看见廖沙莎独自一个人,疑惑道:“怎么沒和思寒一起!”
“他呀,大忙人,成天忙地恨不得一天二十五个小时!”廖沙莎笑盈盈道, “我有个事情想跟您说说呢?”
两个人在沙发上对面坐了下來。